一切的困境都是作祟:自己贪赌败财,输的落魄。
若是能一劳永逸地解决掉债务问题,确实值得一试。
"简静农,你不要再拖延了。这样的机会并非时时都有。”
然而简静农没有思考为何会被陷到这种绝境。真的是霉运所致吗?其实是陷阱。
"确切来说,一个零件换一笔债款清空,没问题吧?"
"不错,一见货物,借条归你!"
简静农终于决心尝试了。
"你在一旁等着,别出声!"
满腹心事的简静农回到了厂内。
"简科长,您的访客已经离开了?"
"嗯,走了。"
简静农心不在焉地点点头,垂着眼步履消沉地走向远处,身影很快淹没于黑夜的角落。
但其实他并未意识到,他的一举一动都被一双双警惕的眼睛紧随其后。
内心隐约有一种不安的感觉,这些人的赌瘾并不仅止于此。他们追求的恐怕是轧钢厂的秘密零件。他们的来历或许是某位特殊人物的耳目,也许是个烦。他明白,在这场游戏过后如果他不出击,他未来只会陷入无尽的漩涡。
如果那些人找上门,扰自己的家人,毁坏名声,他所有的前程都将化为泡影。简静农知道,这次他必须要有所作为,否则,后果无法预计。他深吸了一口气,踏出了危险的一步。
面对内心斗争,简静农最终还是选择了取车间的零部件。然而,他狡猾地选择了废品。一个小小的铁片,实在无法妥当隐藏,握在手上随时可能暴露问题。几经纠结之后,他一狠心,一咬牙,再一用力一最后将那个金属玩意儿塞到了自己的裤腰里,尴尬至极的藏身之地。
手仍旧插在裤子口袋里,这样才能显得有些随意,否则他会感觉分外沉重。
一旦人做错事,任何细微的肢体动作或表情都显得不自在,内心充满了不安。
尽管简静农竭力保持若无其事的表情,但内心深处那份愧疚犹如阴影般无法掩饰。
对于洞察者来说,这一切瞒不过一双眼睛。
“科长,他这是在……”
“嘘,别打草惊蛇,我们跟着就好!”
何雨柱的心思直截了当,无论犯下何种行为,抓贼必要有证据,捉奸也必须当场抓双!
若是没有确凿事实揭露罪证,想要彻底扳倒他,谈何容易。
就像敲蛇打七寸,直接打击要害,不然后果难以想象,可能反为养患。
深宵时分,简静农悄悄重返办公区。
赵建设察觉:“他似乎不对劲,怎么会回来办公室?”
何雨柱毫不在乎,“不管他那么多,我们盯紧点儿,看他在打什么主意!”
回到岗位,简静农拿出自己的通勤小背包,将那些零部件塞入其中,又轻抚了一下脸颊以稳定情绪。
当他再次现身,已悠闲地向场外走去,展现出极好的心理素质。
“跟上!”何雨柱挥手示意,众人悄然尾随而去。
路过食堂时,简静农偶然看到停靠的卡车及车内传来的猪叫声,瞬间心中紧张起来——何雨柱回来了?
然而箭已上弦,只能前行。
“简副科长,你要去哪里?”
“回去吧,看到卡车停在那里,估计何科长他们已经回来。”
“明白了,那我就不必多留。”
此时的简静农内心一片混乱,隐约感觉情况恶化的风险加大了。
但事情至此,已不容他后退。
简静农身为副科长,下班天经地义无人过问,也没人会翻他的包包查些什么。
当简静农骑上自行车离开时,刻意瞥了一眼身后的炼钢厂,庆幸没人关注。
“呼……”松了口气后,简静农暗暗放松。
何雨柱带着赵建设奔来。
“赶紧,拿着工具,跟我出发!”
赵建设略感困惑,“科长,这是要去……?”
“废话少说,按我的命令行事!”
“遵命!”
保卫科只留两个人守门,其余人员跟随何雨柱去捉拿简静农。
但没走多久,他们已在月光下发现简静农的身影,正与某人在私下交易。
那人拿着炼钢厂的零件,简静农则握着一份收据,两人正要完成交换。
突然涌现的何雨柱带人围住这交易现场。
“别动!”简静农发现败露的迹象,试图将纸条塞进口中。
企图毁尸灭证吗?
赵建设不必下令,一出手扣住简静农的嘴巴,严厉喝道:“交出来!”
简静农拼死挣扎。
何雨柱开口道:“让他知道厉害些。”
赵建设一记拳头,结结实实砸出,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