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有一个算一个,没特么一个好东西!”
“他们全都该打!”
何大清乐呵呵说出来的这番话,彻底颠覆了白寡妇对邻居的认知。
白寡妇做梦都没想到,何大清居然摊上这么一群奇葩邻居。
“行了,翠花,别为我担心,没事的。”
“易中海那个老王八蛋,我刚到宝定去的那一年,寄给他信和钱,让他把钱给我们家雨水当生活费。”
“他可倒好,他居然扣着钱不给雨水。”
“要不是当年柱子带着雨水,坐火车去宝定找我,我还不知道有这事儿呢。”
“我听说,柱子那次从宝定回来后,就把易中海狠狠揍了一顿,让易中海乖乖把扣留的雨水的生活费,给交了出来。”
“易中海他见到我后,他心虚,我就算把他给打成猪头,他也不敢把我怎么样?”
何大清信心满满的说道。
白寡妇差点儿被逗乐了。
你儿子何止是打了易中海?
你儿子当年到宝定去找你的时候,还差点儿把我俩儿子打残打废了呢。
不过,现在都是一家人了。
白寡妇也不再记恨何雨柱。
她现在就像跟何大清登记领证,好好在一起过日子。
说实话,白寡妇感觉,在京都的生活,可比在宝定的生活好多了。
她现在非常喜欢,何大清家这套房子。
还有何大清帮她找的食堂服务员工作,她也非常喜欢。
甚至,白寡妇心里暗暗在想,等她发了工资后。
可以偷偷给他俩儿子,寄些钱过去。
俩儿子有了何大清和她寄过去的两份钱,日子一定会过的以前更好。
“翠花,你等我一会儿,我去刘成家引块煤球。”
如此说着,何大清用夹煤球的夹子,夹起一块煤球,打开房门,大踏步出了屋。
这年头,家家户户都燃着蜂窝煤炉子。
像何大清这样的,家里好长时间没回来住人,炉子早就灭了。
这也不难办,找个相熟的邻居,夹着一块煤球,过去引一块燃烧正旺的煤球拿回家就行。
何大清来到刘成家的时候,刘成媳妇正在洗碗,刘成正在嗑瓜子呢。
““久嘿,何大哥,您怎么来了?”
“刚才您打易中海打得真是太解气了。”
“易中海这种盗窃国嘉物资的败类,就应该把他从咱们大院里赶出去。”
刘成赶紧穿上鞋子,跑过来迎接何大清。
“我过来引块煤球。”
何大清大大咧咧说道。
对于刘成夸赞他打了易中海的事儿,何大清只是淡淡为之一笑。
小事一桩,不值一提。
“没问题。”
“何大哥,我家炉子燃得正旺呢,煤球您随便夹。”
刘成从炉子上提起水壶,让何大清自己夹煤球。
何大清用夹子从炉子里夹出一个燃烧正旺的红通通的煤球,放在一旁的(了王的)煤球盆子上。然后,将他自己带来的煤球,给刘成蓄进了炉子里。
刘成赶紧将水壶放炉子上,一路将何大清送出门外。
目送何大清夹着红通通的煤球,进了中院,刘成撇了撇嘴。
“媳妇,你说何大清打了易中海,易中海敢不敢跑街道办去举报他?”
刘成问他媳妇。
“这我哪知道犯?”
“现在的易中海,不再是大院里的管事儿大爷,还又被分配去采石场劳改了几年。”
“他易中海现在,就是一直没有了牙齿的老虎。”
“他就算是想咬何大清两口,怕是也有心无力。”
刘成媳妇说出他的看法。
刘成点了点头。
“媳妇呀,其实,我也是这么想的。”
“易中海彻底废了,早已不复当年之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