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大的事情,你让我去坦白,这不是把你爹我往老虎嘴里塞吗?”
何大清连连摇头,魂儿都差点儿吓飞了,一副打死都不去的表情。
何雨柱乐了。
“爹,您别怕。”
“其实,这件事儿我跟王主任透过底。”
“王主任跟我说,其实,你的担心是多余的。”
“富农也怎么了?我媳妇陈雪茹家还是富农呢。”
“只要财产来的干干净净,没什么见不得人的猫腻,王主任可以帮忙,替你说说情。”
“况且,看在我的面子上,区领导也不会太难为你。”
听何雨柱这么一说,何大清心动了四
“哎哟喂,吓死我了,原来是虚惊一场。”
“我原本以为咱们家有一大一小两套房子,还有些存款,我就害怕的以为咱们家是富农呢。”
“于是,我就专门找人送了点儿钱,让人把咱们家的成分,给改成了雇农。”
“可没想到,咱们家的实际成分,既不是富农,也不是雇农,妥妥的就是个中农。”
“柱子,这次你好好骂你爹两句,你瞧你爹办得这糊涂事儿?”
“早知道咱家是中农,我特么跑什么跑?”
“宝定那破地方,我早就待够了,还是咱们京都好啊。”
“一回到咱们京都,我就感觉浑身上下哪里都舒服,喘口气都感觉特滋润。”
何大清怀着恐惧又忐忑的心情,跟着何雨柱来到锣鼓巷街道“零三三”办办公室,老老实实来找王主任坦白。
结果,人家王主任一调查何大清的档案和家底,最终给他判定为中农。
这个成分虽比不得雇农,可不管怎么说,总好过富农。
王主任严厉的批评了何大清一顿,骂得何大清耷拉着脑袋,就跟孙子似的。
随后,人家王主任给何大清,好好讲解了一番成分的划分标准。
凡占有土地、自己不劳动而靠剥削为生的为地主。
其主要剥削方式是收取地租,占有或租人土地、有比较优良的生产工具及活动资本,参加小部分劳动但主要以剥削雇佣劳动为生的为富农。
占有或租人土地、有相当工具、直接从事劳动并以此为生的是中农。
租人土地来耕作、有不完全工具、受地主、受农剥削的是贫农。
全无土地和工具、主要以出卖劳动力为生的是工人(含雇农)。
王主任好好教育了何大清一番,让人给他重新划分成分。
由雇农成分,变成了中农。
何大清虚心接受。
严格说来,他当了大半辈子厨子,他爹那辈儿同样也是当了一辈子厨子。
一直都是被人家雇佣,受人家剥削。
辛辛苦苦攒钱买下来的那一大一小两套房子,那也都是干干净净的财产。
所以,受了王主任一番教育之后,何大清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
其实,王主任训斥何大清,不只是因为他成分造假的问题。
最主要的问题,是他丢下俩孩子,一个人跟着个寡妇跑外地享受去了。
要不是何雨柱争气,把这个家给撑了起来,怕是他们兄妹俩在大院里的日子,过得将会非常艰难。
“何大清,我真是想不明白,你小子究竟是咋想的?”
“放着这么卓越的儿子不要,放着那么优秀的女儿不要,跑外地去给一个寡妇拉帮套?”
“现在,你迷途知返,尚且未迟。”
“要是等将来柱子的孩子也都长大了,雨水也结了婚,有了孩子。”
“人家兄妹俩都生活的红红火火,甜甜蜜蜜的。”
“到时候,你老的走不动了,再厚着脸皮跑回来,求着人家他们兄妹给你养老。”
“我作为街道办主任,我第一个就不答应。”
“怎么?跑外面潇洒快活半辈子,老了啥都干不了了,再厚着脸皮回来让儿女们给你养老?”
“何大清,你说你要不要脸啊?”
“你要是真敢那样做,我哪怕退了休,不再担任街道办主任,我也第一个上去抽你!”
“幸好,你小子回来了。”
“回来了,就好好生活,好好工作,好好养活雨水,供雨水上大学。”
“我听说柱子自从有了孩子后,一直都在他媳妇家住着,人家的媳妇家里就她一个独苗,媳妇家的房子,迟早也是人家柱子的。”
“何大清啊,你回来呀,就还是回锣鼓巷去住。”
“我会派人去告诉刘海中一声,刘海中现在是你们大院里的管事儿大爷。”
“我让人告诉刘海中,你回来了,以后不走了,在锣鼓巷长住。”
“行了,事情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