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如同易中海所说,无论是工艺还是雕刻技艺,都非常娴熟且精致。
王主任也产生了疑惑,他转向何雨柱询问:“何雨柱,你能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吗?”
周围的邻居经易中海这一提醒,也纷纷觉得蹊跷,确实,易中海的分析很有道理。
面对王主任的询问和邻居们疑惑的眼神,何雨柱泰然自若地回答:“这有什么好奇怪的?难道我曾经拜盖九黄为师,跟随盖大师学习木匠手艺,这样的事情我还得一一告知你们不成?”
“什么?盖九黄?何雨柱,你休要胡诌!”
易中海立即反驳:“盖九黄盖大师名震天下,是京都首屈一指的木匠大师,你年纪轻轻,怎可能认识盖大师?还说什么拜师盖大师?简直荒唐,盖大师是什么身份?岂会轻易收一名厨子为徒?”
同样在场的刘海中亦连连点头,附和道:“易师傅说得对,四九城谁人不知晓木匠界泰斗盖大师的大名?我有个远房亲戚家曾请得盖大师一位徒孙打造了一套家具,那套家具精美绝伦,我亲眼所见。听说为了请这位盖大师的徒孙出手,我那亲戚足足排了一个月队呢。既然连盖大师的徒孙都这般难请,何雨柱,你还敢自称是盖大师的徒弟?这未免也太夸大其词了,你这牛皮吹得有点离谱。”
王主任虽久闻盖大师大名,却未曾有幸相见。
像盖大师这样的奇人异士,对他们这些普通人来说实属遥不可及的存在。
王主任心中也认为何雨柱在说大话,他本还对何雨柱有所好感,但听闻此言后,那份好感也瞬间消散殆尽。
何雨柱正色回应:“既然大家不相信我是盖大师的徒弟,我现在就可以请盖大师过来一趟,亲自证明。我可以告诉王主任盖大师的具体住址。”
众人皆觉得何雨柱仍在吹嘘,王主任也持同样的看法。
“罢了,何雨柱,不必麻烦盖大师了,深夜打扰人家不好。那你还有什么方式能证明自己是盖大师的徒弟吗?”王主任问。
“有的,我拜入盖大师门下时,是由轧钢厂李副厂长从中牵线搭桥,李副厂长可以为我作证。”何雨柱说得十分诚恳,然而周围的人却不以为然。
设想若盖大师知道自己的徒弟被人误解,恐怕会立刻从睡梦中惊醒,第一时间赶来为何雨柱澄清事实;而若李副厂长得知此事,大概也会不顾夜深驱车直奔四合院,将易中海、刘海中等人训斥一番。无奈的是,以易中海为首的邻居们与李副厂长相距甚远,他们难以想象一位轧钢厂副厂长会在深夜为一个厨子出面作证。
王主任耐着性子又问了一遍:“除了这个,你还有其他什么证据能证明你是盖大师的徒弟吗?”
何雨柱沉吟片刻,指向屋内的柜子:“你可以让人打开我的抽屉,里面有一块我师父赠予我的见面礼,叫做‘鲁班门徒铭牌’,当时我并未在意,回来后就随手放在抽屉里了。王主任,你可以派人去取出来看一眼。”
这次王主任没有指派他人,而是亲自走过去拉开抽屉,找出一块制作精美的长方形令牌。
只见令牌上赫然刻着一行字:鲁班门徒何雨柱——师承盖九黄!
这一幕让王主任颇为震惊,因为他曾在一位长辈家中见过相似的令牌。
那位长辈乃是盖九黄盖大师的一位得意弟子,在十里八乡间因一手精湛的木匠技艺而闻名遐迩,慕名前来求打家具的人络绎不绝,常常要排队等候两个月之久。
那位长辈对盖大师极为敬仰,每逢节日都会带上礼品进城探望恩师。
此刻,再次目睹这块鲁班门徒令牌,王主任心头波澜起伏,情绪复杂。
他深深地看了眼何雨柱那年轻的面孔,然后走过来,将手中的令牌归还给何雨柱。
“柱子,你收好吧,看来我们真是误会你了,盖大师竟然把鲁班门徒令牌都赠送给你,足以证明你确系盖大师的徒弟,那么你能掌握如此出色的木匠手艺也就不足为奇了。”
王主任这番言论令在场所有邻居瞠目结舌。
“什么?何雨柱竟真的是盖大师的徒弟?这怎么可能!”
“王主任素来公正无私,他不可能骗我们,看来何雨柱确实是盖大师的徒弟,难怪他能练就这样一身好木匠活儿。”
“天哪!太不公平了,盖大师可是木匠界神一般的人物,竟然收何雨柱这么个厨子做徒弟,这是凭什么啊?”
邻里之间议论纷纷,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有人心有不甘,更多的人则感觉何雨柱实在是撞了大运,竟能得到盖大师的青睐。
易中海眼中闪过一抹慌乱,他处心积虑抓到何雨柱所谓的“把柄”,没想到反而是人家早就拜入盖九黄门下,拥有这样一手好木匠手艺理所当然。
易中海此刻仿佛挥出去的拳头打在棉花上,满心憋屈、迷茫与惊慌失措。
“哼!易中海,你现在还有什么可说的?原来何雨柱早就是盖大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