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求助般看向贾东旭,却只见他冷冷地道:“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在这个家里,就你还没挨过傻柱的打,已经够幸运的了,还想让我再揍你一顿不成?”
秦淮茹吓得连连摇头,带着委屈和无助出门而去。
早知如此,秦淮茹说什么也不会嫁进贾家。但现在一切都晚了,木已成舟,有了孩子,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何雨柱家中,爆炒腰花烹制完成,他又迅速拌了个凉拌黄瓜,让雨水拍了半头蒜,制作了一道蒜泥黄瓜。
荤素搭配,营养丰富。
馒头热腾腾出锅,兄妹俩一人一个,大口享用着爆炒腰花和蒜泥黄瓜,雨水吃得满嘴流油,直呼过瘾。
何雨柱也暗自得意,自觉厨艺越发精湛,随便烧出一道菜来都能美味无比。
“雨水,慢点吃,别噎着,又没人跟你抢,你吃那么急干嘛?”何雨柱看着雨水毫无形象的吃相,微笑着递给她一碗水,让她喝水慢点吃。
“哥,太好吃了,你做的爆炒腰花是我这辈子吃过最好吃的菜了。”雨水喝完水,继续狼吞虎咽起来。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何雨柱立刻皱起了眉头。
他知道跟大院里的邻居们关系并不融洽,尤其今天刚和贾东旭撕破脸皮,硬碰硬地杠上了易中海,全院的人都看见了,只要不是脑子有问题,应该没人会主动来找他何雨柱的麻烦。
“谁啊?”何雨柱沉声问道。
“雨柱兄弟,是我,秦淮茹。”门外传来秦淮茹柔弱的声音。
何雨柱眉头皱得更紧了。
他已经避之唯恐不及,可贾家人还是这般厚颜无耻地找上门来。
“贾家嫂子,你有什么事吗?”何雨柱并没有起身开门的意思,他深知秦淮茹那一套,总是低眉顺眼、楚楚可怜,动不动就泪眼婆娑,以博取男人的同情心。上辈子他就曾栽在这一招上,直到醒悟时为时已晚。
“雨柱兄弟,你能不能开一下门,我想进去说话。”
秦淮茹站在门外,闻着扑鼻的肉香,听着何雨水在屋里畅快淋漓的咀嚼声,馋得不行。
“贾家嫂子,你就在门外说吧,这大晚上,我一个单身汉,你来敲我的门,传出去影响不好。有什么事情,你在外面说好了。”
何雨柱稳坐不动,丝毫没有给秦淮茹开门的意思。
秦淮茹心中憋了一肚子火,自己好声好气跟傻柱讲话,他竟然连门都不肯开。
“那好吧,雨柱兄弟,我就在这儿说了。棒梗一直哭着要吃肉,我闻到你们家做了肉菜,你看能不能借我们家一点儿,等东旭发工资了,我们家做了肉菜,一定还给你们。”
秦淮茹言辞恳切,但在大院里,谁不知道他们家借东西从来是有借无还。
何雨柱暗中冷笑,高声回应:“贾家嫂子,您误会了,今晚我家确实炖了肉菜,但已经被我和雨水吃光了,您还是另寻别家吧。”
秦淮茹心头火起,几乎气炸!分明听见屋内那兄妹俩正大口嚼着肉食,这傻柱却硬说没肉了,谁会信呢!
“雨柱兄弟,你就当嫂子求你一回,给棒梗一口肉菜行不行?改日嫂子一定加倍还你。”
秦淮茹带着哭腔央求何雨柱,这让雨水也心生不忍,她望向何雨柱轻唤一声:“哥……”
何雨柱立即打断她的话头。
“雨水,这事跟你没关系,你只管吃饭。”他语气严肃,目光凌厉,雨水见状,便不再多言。
“真不好意思,贾家嫂子,咱家的肉菜确实已经告罄,就算您求我也没辙。对了,易中海不是你男人的师傅吗?他在轧钢厂可是七级钳工,每月挣个八十多块钱呢,你要借肉菜,理应找易中海才对,我一个食堂学徒工,每个月那点微薄收入能顶什么用?再者,下午王主任刚强调过大院邻里间要和睦相处,不准欺负人。贾家嫂子,难不成你想效仿易中海,仗着年长几岁,也想来欺负我不成?”
何雨柱反手就是一套易中海式的帽子戏法,隔着门板几句言语,就给秦淮茹扣上了一顶欺负人的大帽子。
秦淮茹被吓得不轻,心中恨得直痒痒:借不到肉菜就罢了,怎么还能诬赖她是欺负人呢?
“雨柱兄弟,你误会嫂子了,我真没那个意思,只是想借点肉菜给孩子解解馋。”秦淮茹急忙解释,这大院里巴掌大的地方,一点风吹草动都能传遍各户,若让何雨柱给她安上欺负人的名头,她在大院里的名声可就毁了。
“哼!贾家嫂子,你还说没欺负人?你一个有夫之妇,深更半夜堵在我这个单身十八岁小伙子门口,你说这不是欺负人是什么?是不是非要我去找王主任评评理,你才肯离开我家门口?”
何雨柱佯装愤怒,近乎咆哮地质问秦淮茹。秦淮茹被吓得连连后退,脸色苍白,心想何雨柱小小年纪竟如此狡猾,三两句话就把她置于道德的风口浪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