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完就跑的江烬寒心情很不错。
换好衣服刚想出门跟小丫头共进早餐,陈特助打来电话。
“江律师,江成宾那边还要继续施压吗?听说他们已经开始卖车了!”
江律师顿了下,才想起来似乎忘了嘱咐陈特助停止威胁。
不过,他并不觉得有什么,江津那小子他早就想收拾,就当替他母亲还债了!
“暂时先停下来吧,总归让他们喘口气,这样玩儿的才有意思!”
陈特助感觉脊背发凉,她心里暗自幸庆当年江总宣布退休后,她果断选择了跟着还在留学的江烬寒——那时他不过是个十七八岁的孩子。
她赌赢了!
这些年江烬寒虽说明面上与江成宾一家和和气气,可她作为特助最清楚江烬寒的手段!
江成宾的公司经营这么多年籍籍无名,只在小圈子里晃荡,既发不了大财也饿不死全家。
这全是江烬寒的功劳。
至于这次江律师突然光明正大施压,陈特助猜测……跟女人有关!
这段时间,江律师总时不时吩咐她准备一些女性用品送到他公寓,不用想也知道定是金屋藏了娇!
哎,毕竟到年纪了……
陈特助很专业,不该问的不会问,不该打听的也不打听,只做好老板吩咐的工作!
客房里,沈栀夏准备换套衣服,方才在厨房忙太久,现在一身油烟味儿。
她的手机忽然响了。
是江太太打来的。
她只考虑了一下便挂断了,可江太太又打过来。
沈栀夏不免反感,但总归是接了起来。
她态度冷淡:“江太太,有什么事吗?”
那边的江太太刚把自己的首饰当完,心情差得很。
可她相当老辣,愣是好言好语地跟沈栀夏说明来意:“夏夏,麻烦你跟烬寒说一声,他似乎……忘了点事儿!”
沈栀夏微愣,忘了事?什么事?
“江太太,您还是直接联系江律师吧,他的事我不清楚,而且我也没什么身份去传这话。”
说完,沈栀夏利落地挂断。
她多少有点气。
她看起来像个软柿子吗?
原先对于江太太她确实有那么点好感,但现实给了她狠狠一巴掌。
她清醒了,江太太那些示好不过是毫无成本的施舍罢了。
一旦选择了放手,沈栀夏也会迅速调整状态。
她不是犹豫不决的人。
吃饭时,江烬寒随口提议以后她就住这。
沈栀夏轻声说:“我还是住学校吧,住这……不太方便。”
江烬寒放下筷子,十指交叉看着她,“既然你答应负责我的晚餐,就必须保证能在我饿的时候及时做好。”
“要是每天都来回跑,那岂不是很耽误事?那么晚了万一你回去路上出点什么事怎么办?我是不是还要再去找你?”
沈栀夏想了想确实有点道理,再加上她现在实在不敢招惹江烬寒,只好认怂地点点头。
计谋得逞,江烬寒心里偷笑,面上还是一副不太高兴的样子。
“那明天你回学校收拾一下,放学我来接你!”
“好。”
沈手艺不错,江烬寒确实很喜欢她做的饭菜。
饭后,沈栀夏很自然地想去收拾。江烬寒不让,说晚点阿姨会过来打扫。
沈栀夏没跟他客气,毕竟她正生着病,是该好好休息下。
而且,她现在不觉得需要方方面面都跟他客气了!
原来不知不觉中,自己对他的态度已经悄然开始变了……
回房后,沈栀夏又吃了医生开的药,药效上来,她很快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已经是下午两点。
她口渴,出来喝水,正好碰到做家务的阿姨——刘婶。
刘婶早就或多或少地知道一些,江律师家里多了一位神秘小姐。
毕竟她经常打扫卫生,很难不发现家里多出的东西。
她看得出来,江律师挺在意这位的。
今天第一次见,刘婶心里小小惊艳了一下。
哟,还是个相当漂亮的小姑娘!
怪不得江律师对人家这么上心……
刘婶心里八卦,面上却十分得体客气。
她端上来一份可口的饭菜,说:“沈小姐快吃点吧,生着病需要补充营养!”
沈栀夏本来还有点尴尬的,听她这么一说,又觉得惊讶。
她怎么知道自己姓沈?还知道自己病了?
刘婶见小姑娘挺单纯的,很快明白她的疑惑。
她轻笑:“是江律师嘱咐的,他一个小时前就吃过,去公司了,这是他让我特意给你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