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两人口中还不停地喊着姥姥。
人群中的阮母听到昭昭和念念的声音,当即也不和那些人聊了。
“哎呦!昭昭!念念!你们来了呀!妈妈呢?”
“妈妈和爸爸在后面!”昭昭认真的回答。
听到昭昭的话,阮母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旁边就有人率先开了口。
“还别说啊,这傅宴清虽然不经常回家,这次更是两年没回来了,可和阮烟的关系还是挺好的啊!”
阮母朝着说话那人就啐了一口,“你在说什么屁话?我闺女女婿的感情好那不是正常的吗?这跟你有什么关系?要你在这里胡咧咧!吃饱了都比不上你那张臭嘴!再敢当着孩子的面儿胡说八道,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
被阮母喷了一通,那人瞬间就老实了。
只因为她知道,阮母这并不是在开玩笑。
阮母这人,一向都是说到做到。
说撕嘴那是真动手!
阮烟此时也已经走到了近前,也朝着刚刚说话那人看了一眼。
只一眼,阮烟就把她和记忆中的脸对上了号。
这人姓白,又是个寡妇,大家都喊她白寡妇。
白寡妇年纪不是很大,好像还没有三十岁,长相虽然不算十分漂亮,但是五官柔和,皮肤白皙,身材前凸后翘,整个人都显得很有韵味。
和生产队上很多粗手粗脚男人婆一样的婆娘相比,白寡妇越发显得风情万种。
阮烟才刚朝着白寡妇看过去,白寡妇就也看了过来。
那一双丹凤眼,眼波流转,媚态横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