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知陈飞宇在争取此项目中付出的努力,李锦文绝非背信弃义之人,他兑现了之前对陈飞宇的承诺。至于后续如何运作,自当由陈飞宇自行定夺。
陈飞宇接过令牌,毫不犹豫地注入自身真元,使得令牌上的阵纹瞬间亮起,标志着碧海仙庄从此归入他的名下,他并无丝毫愧疚之感,自己付出的努力应得相应的回报。
此刻,大门被轻轻推开,一名戴着眼镜,文质彬彬的修士步入屋内。
“赵师弟来访?”私下里,李锦文对待同门始终和蔼可亲,毫无掌门架子。
赵曾荣自在地坐在一侧的贵妃榻上,略带不满地抱怨道:“师兄,你没事把我唤到你这做甚?”
“无事不可相聚嘛。”李锦文瞥了赵曾荣一眼,解释道,“今日请师弟前来,是想询问你最近修炼状况如何,若是有不适之处,我这里有位修炼疗伤之术的小友,或许能助你驱除困扰。”
“疗伤小友?莫非你说的就是这位?”赵曾荣听闻此言,不禁上下打量着陈飞宇,心中暗自思量:此人年纪轻轻,二十四五岁而已,何来的疗伤圣手之说?那些真正的疗伤大师哪一个不是白发苍苍?
随着一声重响,赵曾荣的手掌重重拍在茶几之上,神情认真地对陈飞宇说道:“年轻人,既称神医,那就让我见识见识你的本领。你打算如何为我诊脉,又是如何看出我身体的病症所在?”
陈飞宇回应道:“你的症结,无需诊脉即已知晓!那并非疾病,而是沾染了邪煞之气,乃运势衰败之象。”
陈飞宇的话语让他心头一惊,没想到一天之内竟接连遇到两位深受邪煞之气困扰的修行者。这其中是否隐含着他自身的某种命运转机呢?
赵曾荣一听此言,不由得哑然失笑,心想这年轻人是不是故意跟他开玩笑?尽管他对中医了解不深,但他身边却有一位中医大师级别的挚友……
在修真世界中,中医之道融入了修炼之理,望而洞察,闻而辨气,问以察脉,切则通玄。然而陈飞宇,未曾施展“望”之一术,便断言已识得自身病症,此举堪称诡异,犹如戏法幻术,引人嗤笑。
“赵师兄,我请教于你,近段时间,你是否频繁涉足阴穴之地,甚至有时还需替门下弟子料理亡灵之事?”
“自那之后,直至本月起,你是否察觉到运势逆转,诸多不顺接踵而至?”
若陈飞宇所料无误,赵曾荣应属阴司鉴定一类的修行者,且地位颇高,故能触及亡灵,加之他曾涉足墓地,以致引来某些邪祟之物的窥觑。
“哼!尔等后辈,休在此鼓吹迷信,胆敢触动法令,信不信我即刻拘捕于你!”
诚然,赵曾荣近期确是厄运连连,但他对此嗤之以鼻,断难接受此等说法。在他心中,陈飞宇此举不过是为了博取他的关注。
见赵曾荣与陈飞宇即将爆发冲突,李锦文立刻出面调解。
“哎哎哎,赵师兄,你这样做可不大妥当啊!”
“陈师弟一番好意远道而来,你怎么能如此冷待呢?”
“哼!”
赵曾荣怒火中烧:
“李锦文,我一直以为你是坚守科学理念之人,如今看来,你也沦陷于这类迷信之中了!”
李锦文面露尴尬:
“起初我也半信半疑,但现在我真的信服了!”
他向陈飞宇投去求助的目光,毕竟赵曾荣是他多年的挚友,虽然性情急躁,但他仍期盼陈飞宇能出手相助。
陈飞宇心领神会地点点头,随手取出一张空白灵符纸,笔走龙蛇般绘制了一张驱邪符咒。
片刻过后,陈飞宇将这道符咒揣入赵曾荣的衣袋内,并嘱咐道:
“若是信任于我,便将其收好。”
“留着它,对你绝无害处。”
赵曾荣满脸狐疑,他一度认为陈飞宇不过是打着仙医旗号招摇撞骗之徒,但此刻看来,此人竟未提及分文酬谢。
“哼!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吗?”
然而口中虽这么说,赵曾荣的左手已然悄然握住了那张符咒,并将其藏入了自己的衣袋深处。
“李兄,饭就不吃了。”
赵曾荣烦躁地摆了摆手,甩门而去。
李锦文默然无语——原本打算帮赵师兄调理身体,不想却影响了他的心情,还可能让身边的这位小仙医留下了不佳的印象。
“陈师弟,真是抱歉,赵师兄他就是这样个急性子。”
“无妨。”陈飞宇豁达地挥了挥手,胸有成竹地笑道:“我保证,不超过一个时辰,赵师兄就会回来找我。”
“哦?真有这么神奇?”
“呵呵,若市尊不信,不妨就此设下一局赌约。”
“呃...这个就不必了,不必了。”
……
此时的赵曾荣已然驾驶着自己的朗逸飞驰在返家的路上,车内他口不择言地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