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于弱者对阵强者,除非不用命了。
平遥这次正是后者,他们俩也不知道平遥为什么会在自己院里设立一个这样的阵法,一时觉得平遥很有心机。
不过正因如此,他们合力攻击筑基期平遥所设阵法时,阵法才会久攻不破。
他们都停下了手中动作,不再攻击结界,他们笃定这阵法撑不了很久,继续破阵反正也是浪费他们体内的灵力。
鉴真苦口婆心道,“施主,你有什么遗言?现在说完,待会儿也好上路。”
此刻,平遥听不太清鉴真的话,轻轻嗤笑了一声,她大概猜出不是一些好话,就她的认知而言,原主的大哥即便是佛修,但仍入俗世,掌沈家一族的众多事务,狠起来是狼灭。
她瘫坐在地上,除了鼻子、唇侧和一双耳朵都在缓慢淌出血以外,她清亮的眼眸也在逐渐渗血。
并且随着这血液的溢出,眼睛的神采也慢慢消失,平遥眼前的视线开始模糊了起来,但和识海的剧痛、精神力的暴乱相比,这些都只是些小问题。
但平遥只皱了皱眉,又很快松开了眉眼,忽然笑了笑,只是整张流着血的脸,多少让这笑显得有些瘆人。
眼前的视线逐渐开始变灰,平遥闭上双眼,哗哗怼下几瓶幸运药剂、几瓶精神药剂、连撕了几张防御卡牌拍在自己身上。
今天能不能活着全靠运气了。
「宿主!你还好吗?」
“放心,还活着。”
平遥用暴乱的精神力,艰难辨清鉴真和莫平昭方向,坐着朝两人的方向拼命扔束缚卡牌,万一这阵法撑不住,好歹这卡牌也能再撑一会儿,让她多活一阵。
莫平昭和鉴真眼见许多张奇怪的符纸向他们投掷,纷纷躲避,可惜葡萄藤架下范围不够大,两人身手还是施展不太开。
不知两人是因为不太想浪费灵力,还是单纯配合得不太默契,莫平昭和鉴真先后中招,被定在了原地,两人试了一下,用灵力无法冲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