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道他或许已从北面进入回鹘。”
张永德作为大周的枢密院副使,自然是不必理会夜落纥·密礼遏的生死,但此时他仍然是大周的盟友,还是要听柴宗训的决断。
“暂时先不必管他,夜落纥·密礼遏乃是回鹘皇室中人,自然比我大周要更了解回鹘的情况,朕相信他定会随机应变。若连这点眼力见都没有,他也不配当我大周的盟友了。”
既然夜落纥·密礼遏能悄无声息地从北面溜进回鹘,那柴宗训就没必要担心他那不足一万人马的安危了,想来总归是还在的。再者说,若是夜落纥·密礼遏全军覆没了,对大周而言也不全然是一件坏事。
柴宗训说不定可以反过来利用这件事,问罪禄胜,言道夜落纥·密礼遏早已归附大周,他肆意杀害大周的盟友,柴宗训没理由不为夜落纥·密礼遏讨个公道。
只是此次出征首战,柴宗训没有料到向拱竟然会遭遇如此大败,实在是有负他的重托,白白浪费了这么一个消灭禄胜的大好机会。
“让李处耘到了秦州后,务必要尽快调查出禄胜这个军师的底细,朕要知道,究竟是谁在背后与我大周作对。”
“臣等遵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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