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呀。”
那一副看破红尘之态,惹得沈桑宁发笑。
但沈桑宁知道,裴彻不是腻味,他本就多情,对沈妙仪的喜欢还没到海枯石烂的地步,没有遣散妾室就是最好的证明。
他能求娶沈妙仪,也代表在他心里,沈妙仪是不同的。
只要沈妙仪自己不作,裴彻必然善待她。
紫灵还在兴奋地模仿他人言论,沈桑宁拿起茶水喝了一口,宠辱不惊地道——
“裴如衍都不愿回房睡,恐怕,传我闲话的,会更多吧。”
“不会的!不一样!”紫灵斩钉截铁道:“世子歇在书房是常态,偶尔来院里歇一会,他们就感叹世子今日下凡了。”
沈桑宁那一口茶差点噎着,淡定地将茶盏放下。
也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想到昨夜,哪怕同房同床,他都不愿意碰她……
沈桑宁突然想起紫灵昨日说的八卦,惊疑道:“有没有可能,他没有彻底忘记年少爱慕的女子?至今还记得?”
年少时的爱慕,或许如天上月,皎洁明亮。
每日都高悬于天空,忘不掉,碰不着。
倘若深刻至此……沈桑宁脸色凝重几分——
“你再去探探,府中有谁知道这位月光姑娘长什么样,同世子做过什么事。”
至少得了解情况,才能对症下药。
岂料紫灵却摆摆手,“没有人知道,若有人知道,奴婢昨日就打听出来了!那个看过画像的小厮都被发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