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又回了止水居。
他一声不吭地推开房门,克制着心底对父亲的思念,和衣躺到了榻上,房中无人,他遂发出一声重重的叹息。
忽觉身下咯人,虞绍坐起身,摸着床榻被褥,感受到被褥下压着什么,伸手一探,从中取出一物。
房中未开灯,仅从窗棂投进丝丝月光,只这微弱的光线也足以让虞绍分辨出,这就是他随身携带十三年的平安佩!
当即喜不自胜,下榻跑出房外,左右观望一圈,没瞧见可疑的人,这平安佩是谁放回来的?
他心中其实有答案,带着答案望向对面属于太子的那间房,亦是黑着灯。
虞绍没去打扰,转身再进屋,他将灯盏点亮。
小小的卧房燃起光亮的那瞬间,虞绍瞧见了桌上摆着的油纸包,走近一步,糖炒栗子的淡淡香气钻进了他那不算特别灵敏的鼻子。
他愣了愣,抓了把糖炒栗子,还热乎着。
霎时间,好像有什么东西红了。
这回,应该不是指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