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泽琛对于冷清欢的感情,平时都不被大家看好,甚至大家都确认他们的战神王爷是极其讨厌这位王妃的!新婚夜的不愉快必定会流传出些风言风语。
但是在今天这一幕发生后,所有人都震惊了!包括宁王妃!她的儿子,第一次不听她的话,是因为冷清欢!她的儿子第一次忤逆她,也是因为冷清欢!如今,居然为了一个女人,做出如此不要命的事情来!宁王妃的心里有了阵阵的失落,这么多年来,她一个女人在这个皇宫,或者说是金碧辉煌的牢笼里,继续活下去的唯一信念就是自己的儿子宁泽琛!宁王妃的手不自觉地掐进了手掌中!她清楚地知道要是,今天冷清欢盯着这件事,非要太子的命,宁王妃都觉得宁泽琛 做得出来!想到此,她的后背不禁有些汗涔涔。她的儿子,可是要做大事的人,如果羁绊太多,那一定不是一件好事!自古以来,爱江山更爱美人的帝皇,可是都没有什么好下场啊!
“宁王妃,怎么啦?你是不舒服吗?”一旁的宫女显然发现了宁王妃的异样,连忙问询道。
“哦,没事,没事!我们回去吧!我累了!”宁王妃有些无力。
她的失落被小宫女尽收眼底!
宁王府内。
“孟义,叫大夫!”宁泽琛是把清欢从马车上,抱着下来的。他都不敢耽搁。他每次都深深地责怪自己,怎么又要让清欢受伤了。
“王爷,我没事。阿嚏!就是着凉了而已!阿嚏!”清欢已经在宁泽琛的怀里苏醒了过来,虽然两个人都是湿漉漉的,但是,清欢却感受到了怀抱的温暖。她没有拒绝宁泽琛的怀抱,而是心安理得地待在了怀里。那里有种东西,叫安全感。
“夏雨,去拿王妃的衣服过来!”宁泽琛看到夏雨连忙吩咐道,他现在还没有时间来询问冬雪。
“王爷,你的衣服也湿了,去换了吧!换了再过来吧!”清欢看着同样湿漉漉的宁泽琛,开口道。
“嗯!”宁泽琛没有拒绝。他也知道自己会拗不过这个女子的。
等到两人都换洗完毕,宁泽琛再次来到清欢的房内的时候,清欢已经换上了白色的里衣,只是这衣服的颜色,衬的她的脸色愈加的苍白。本来就因为多次受伤,清欢的身体底子大不如从前了。
“阿嚏!”清欢忍不住又要打喷嚏了。
“夏雨,大夫来过了吗?”宁泽琛关心地问道。
“来过了,大夫已经去开药和熬药了,说王妃只是着凉了,需要去去寒气。”夏雨回道。
“那你先下去照看着点。”宁泽琛吩咐道。
随后,房间内,只剩下了宁泽琛和清欢。一时之间,房间陷入了安静,那种过分的安静,仿佛只听得到彼此的心跳声和呼吸声。
“王爷,你不想知道今天发生了什么事情吗?”清欢问道。
“清欢,你想告诉我的时候,我不问你也会说,但是如果你不想说,也没关系,我说过从那天开始,我会百分之百无条件的相信你!”宁泽琛认真地看着眼前的女子,郑重地说道。他的眼神是那么的炽热。
清欢没有躲避宁泽琛的眼神,而是继续直视着,带着些许感动,说道:“我被皇后罚跪去了小佛堂,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太子会出现......”清欢叙说着发生在佛堂里事情以及宁王妃可能的误会。
“清欢,还好你没有事!今天只要你一句话,我肯定不会轻饶他们!”宁泽琛说道。
“王爷,我今天之所以去跳河,不是因为想不开,而是我觉得韦将军说得很对,眼下这个节骨眼上,我们大宁的礼仪不能失,不能传出风言风语,这样也好。这一跳,就当是了了所有的是是非非吧!我不知道太子爷怎么会变成这样的模样了,我已经完全不认识他了!他疯了一般......我和太子,我们真的没有什么。”清欢叙说着,可是宁泽琛才明显感受到了她语言里的痛苦和身体的颤抖,以及清欢想要极力撇清和解释她和宁书远的关系。宁泽琛没有吃醋与嫉妒的感觉,反而是满满的心疼。
“清欢,过去的都已经过去了,我们展望一下将来,我想宁书远不应该成为横亘在我们之间的障碍。我现在最后悔的是,为什么当时明明知道这里会有一个陷阱,而我就这样放你进去,让你独自去承受这一切呢?这一切都不是你的错!谁都有过青春年少,有过懵懂情感吧!是以前的我,不好,不光不好,还很坏。让我差点错过了你!”宁泽琛紧紧地抱住了清欢,今天这些话他必须直白地表示出来。否则,自己肯定会后悔一辈子!
“王爷——”清欢是有些感动的,她自己甚至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如此!千言万语好像全部都凝结在一起,自己压得心口有些疼痛。
“什么都不要想,什么都不要做!清欢,我不需要你这么懂事,为了成全所谓的大局,让自己受伤,即使天塌下来,你都被本王记住,有我顶着!你只需要负责安全的,快乐的生活!从今天开始,我发誓再也不让你受伤害,所有的伤害与痛苦,都让我一个人承受就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