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飞站立在檐下,总觉得今天是不是过于反常了。小太监对梁飞说道:“梁大人,我看我们还是回去吧!也不知道太子爷什么时候醒来呢!”
梁飞往里面望了望,依旧看得到摇曳的红烛的影子,显得夜色无边。他轻轻叹了一口,转身离开了。梁飞心里暗暗想到:毕竟是年少气盛啊!皇后娘娘那么嘱咐太子爷,少和这个太子妃接触,千万不能让其怀有身孕,可是......!好在皇后娘娘提前做好了准备,而且最近太子妃又在用药,药中还有藏红花这味药。
宁书远和朱丽妍度过了一个美妙的夜晚。朱丽妍在趁着宁书远熟睡的时候,又熟练地摸到了心口的内衬口袋,那块喜帕依然在那里放着。
“冷清欢!我要你身败名裂!不得好死!”朱丽妍的眼神中充满了杀意。她只是要确定这块帕子是否随时跟在宁书远的身上。
“冷清欢,你等着,好戏才刚刚开始!”朱丽妍露出了狰狞的面目,心中充满了敌意。她又重新躺了下来,将枕头垫在了身下,一只手慢慢地来回摸着自己并不隆起的小腹,自言自语道:“孩子,你要争气!为娘的后半辈子就靠你了!”
第二天一大早,阳光刚刚从窗户缝隙里钻进来的时候,宁书远迷迷糊糊地醒来了。昨夜,他似乎睡得特别得香甜,整个人昏昏沉沉的,可是经过了漫长的睡眠之后,他又在今早感觉自己充满了力量!身旁的被窝里,已经没有人了。
“吱丫——”门被推开了。
“书远,你醒啦!正好,早饭也做好了!”朱丽妍笑盈盈地说道。
“妍儿,你起的这么早!这些事情,以后让下人做好了。你贵为太子妃,不要事事都亲力亲为的。”宁书远说道。
“无论我的身份是什么,最为关键的一条就是我是你的妻子啊!伺候丈夫,那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朱丽妍一如往常的贤惠。
只是这份贤惠让宁书远觉得颇有压力和愧疚。两个人都不约而同的没有提昨晚的事情。宁书远留在这里用了早餐,才告别了朱丽妍匆匆回了自己的院子。而梁飞早就等候在了大厅里。
“太子爷,您回来啦?”梁飞问道。
“嗯!”宁书远头也没抬,就简单应付了一句。他知道虽然上次自己好像把梁飞给收服了,可是,难免梁飞不会有选择的告诉皇后。宁书远知道皇后现在很忌讳自己和朱丽妍走得近!特别在男女和子嗣问题上,皇后有着诸多的顾虑。所以,宁书远还是开口道:“放心吧,没事的!她吃了绝育汤的。最近还每天吃藏红花的安神药。晚饭前,我还亲眼看她皱着眉头喝下去一大碗呢!”
“太子爷,您不觉得您昨晚的行为有些反常吗?平时,您可不会在太子妃那里留宿!”梁飞诧异地问道。
“嗯!昨晚,她精心打扮得特别像清欢吧!我又喝了一些酒,许是头晕了,再加上最近太累了。梁飞,你知道什么是温柔乡吗?大抵就是这样吧!”宁书远解释道。
“希望没事吧!”梁飞说道。“还有,最近还是不要和太子妃在亲密接触了,皇后娘娘让您把精力都放在迎接东胡的礼仪接待上!让东胡和其他蛮夷都看到我们大宁的国力!”
“嗯!知道了!我心里有数!”宁书远说道。
梁飞又和宁书远交代了一些皇后的吩咐。
而宁王府内,宁泽琛也在紧锣密鼓地布置招待的事情, 所以福儿的事情,宁泽琛有意交给清欢来处理,他相信清欢定能不负所托。此时的宁泽琛恨不得徐军师在身边,可惜,身在桐城的徐军师,来信说好像有李太医的线索了,需要继续追查下去,宁泽琛也就放弃了让他马上赶回来的念头。
“清欢,你那边怎么样了?记得每件事情做之前,一定要细细演练多次,就像本王行军打仗,我为什么能打胜仗,因为在脑海里,我要把所有可能性,突发事件都做一个遍假设!我会预设好所有的漏洞该怎么堵上!这样,遇事才不慌!”宁泽琛严肃地说道。他是在教清欢如何将事情做得更好!
而清欢显然也是个善于学习的学生!她带着孟义和冬雪赶紧演练了起来。清欢知道,宁泽琛需要孟义,所以留给她的时间并不多。
“王爷,我明白。今晚,孟义就会行动。他会化身成为一个色狼,冬雪会扮做一个姑娘,在小巷子里。我会让冬雪衣衫褴褛些,更夫会看到色狼在行凶,听到姑娘在哭泣,孟义就大叫自己的名号“独眼探花,辣手摧花!”记住,孟义,口号务必喊得响亮,便于传播!这样,百姓才会记得住!” 清欢对孟义说道。
“冬雪,你嘴里要喊你不想活了,你没脸活了。清白都没有了。然后扭头就走!”清欢又关照道。
宁泽琛听着清欢的安排,默默地点点头,表示认同。但是,随即清欢又开口道:“王爷,其实从上次您被关押大理寺的事情来看,百姓传播的力量是很恐怖的。我会派人将这件事情一传十,十传百,然后和以前大京的采花大盗联系起来。这样建议起一个连贯性!将来,东胡的人即使调查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