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要不让这个画师先给我画一张,这样,我回去好提及这个话题。”向晚眼珠一转,说道。
“晚侧妃,果然是个心思玲珑之人啊!韦雄,让那个画师过来!”韦成夸赞着边让人请画师过来。
不一会儿时间,画师已经绘画完毕,果然将向晚画的惟妙惟肖,美艳动人。
“韦管家,我先去了。等我消息。我只有一个条件,事成之后,帮我杀了徐根大。”向晚走到韦成那边,轻轻地说道,递给了韦成一个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眼神。
当向晚和小红回到宁王府的时候,果然宁泽琛和孟义正在为了画师的事情而头疼。他们正在院中的一角落里交谈着。
“王爷,这几年画院的画师都是不擅长绘制人像,都是以风景见长。还要听懂描述再来画像出来,那需要很强的能力。”孟义说道。
“小红,你说这画师真的是水平不错,画的好像啊!”向晚说道。
“妈妈还是很有心的,居然能这样画出来。太厉害了。”小红说道。
“王爷——”显然孟义和宁泽琛都听到了向晚和小红的谈话。
“哦,参见王爷!”向晚显得有些意外。随即又面露喜色地说道:“王爷,您看!这是得月楼妈妈让人给我画的。我,我,下次我不和他们联系了。”向晚本来很开心,随即意识到不对,自己似乎不应该和得月楼有过多的牵扯。
“晚儿,这是得月楼的人画的?”宁泽琛却只是盯着这幅画。因为实在是太像了!
“恩!王爷,您生气了?下次我让得月楼妈妈不要这样了。我,对不起。”向晚似乎还在愧疚之中。
“晚儿,本王不是这个意思。你先回答我,为什么得月楼的妈妈会让人给你画画呢?”宁泽琛问道。
“哦,每年得月楼妈妈都会请画师给姑娘们画人像,好让,好让恩客们挑选。一些一直在得月楼的姑娘,也喜欢让画师画一画,好留下自己年轻时候的模样。因为主要是画人像,所以逼真是第一要求,得月楼每年给的佣金也很高。所以很多画师为了钱,都愿意来绘制。”向晚轻轻地说道。
“王爷,案子查的怎么样了?”忽然想起了清欢的声音。
“参见王妃!”向晚连忙行了一个礼,在王爷的面前,自己可永远是只温顺的小绵羊,守着礼节。
“起来吧!”清欢看都没有看她一眼。可是,看到这个外人在场,也不想继续问询案子的事情了。她忽然看到宁泽琛手中的画像,就顺手接过来,随即,说道:“这个画师很厉害啊!连这么细节的东西都能注意!”
“恩?什么意思?”宁泽琛问道。
“王爷,你看。晚侧妃,脖子里的小痣都绘画出来了。这个画师可以啊!”清欢说道。
“晚儿,你真是帮了我大忙啊!孟义,去接那个画师过来,就说本王要让他来画像!”宁泽琛吩咐道。
“是!”孟义连忙答应着。
向晚不易察觉地露出了一丝笑容,却又是装作无辜地说道:“王爷,你需要画师画像吗?”
“等以后,我再和晚儿来说!”宁泽琛也是柔声地说道。
“王爷,我有事找你!”清欢却是神情严肃地说道。甚至还没有等宁泽琛有所表示与回答,已经一把拉过了宁泽琛的右手,拖拽着其往里走!
“王爷——”向晚想要出声阻止,可是清欢不会给她这个机会。其实,要不是宁泽琛愿意随着清欢走,谁又可以这样强制着他呢!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呗!
“冷清欢!”向晚气得在原地跺脚。
“这个王妃也太离谱了,怎么就这样来劫人!这样也做得出!难得侧妃娘娘可以和王爷单独相处会。”小红也为向晚打抱不平道。
“等我有了力量,我第一个要除掉的就是这个女人!一天到晚碍事!”向晚说道。她也觉得自己和韦家的联系必须继续。当年,冷清欢是因为皇后的赐婚才成为了王妃,那自己为什么又不可以呢!只要和韦府的关系好,自己就会有机会和皇后见上一面,又有何难!韦阁老是死了,可是韦家并没有亡啊!自己当初怎么这么蠢,韦阁老死后,就以为没有机会了呢!
“王爷,我有件事情要和你说。今天得月楼的那个老鸨来了王府,找你的晚侧妃的。”清欢说道。
“我怎么觉得这话里有股酸味呢!”宁泽琛笑着说道。
“王爷,我在和你说正事!”清欢眼睛一瞪,想要把这个不知道拐弯到哪里的男人给拉回来。
“好了,好了,不和你开玩笑了。清欢,你想说什么?”宁泽琛看到清欢如此郑重的神色,也开始变得严肃了起来。
“我只是对向晚这幅画像觉得奇怪!王爷,你说这个老鸨今天还来到王府,为什么不可以直接把画像拿过来呢?而要和向晚一起出去拿呢?这画像又不是什么沉重的东西。”清欢问道。
“而我又缺少一个会画像的人!”宁泽琛边沉思边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