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孙神医是个聪明的人,他会做出正确的选择!”韦阁老说道。
“韦大人,你说我们要不要给孙神医下点药,也好来要挟?”韦成还是不放心地说。
“韦成,你觉得孙神医会发现不了?还是觉得孙神医解不了这个毒药?这样做,反而是伤了孙神医这样清高的人!到时候,来个反水,我们追悔莫及啊!”韦阁老说道。
“是,韦大人!还是你洞察秋毫!把这个孙神医拿捏的死死的。”韦成连忙说道。
“韦成,皇后家宴结束后,你记住几点。”韦阁老附耳对着韦成小声地关照道。
“嗯!我都记住了!”韦成点头道。
宁王府内。
孟义正在向宁泽琛汇报着:“王爷,朱宰相的大夫人病了,正在请了道士做法呢!还很奇葩,太子妃此刻正跪在院中,看着做法,说要三天三夜不能说话呢!”
“啊?你怎么知道?”宁泽琛说道。
“外面的人都在说啊!”孟义说道。
“照理朱从斌是不会把这种事宣扬出去的,怎么会搞到人尽皆知呢!”宁泽琛也是有点疑虑地问。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呗!”孟义笑着说。
“王爷,皇后居然今年还要办什么家宴。韦阁老和朱宰相同时在一起饮酒,这个场面还是很令人遐想的。”孟义又说道。
“恩恩怨怨多少年了啊!”宁泽琛也不禁感叹道。
“哦,对了,王爷,三夫人那里,不对,现在她改了名字了叫良夫人了。她昨天托人带来了一小瓶这个香,说是调制出和朱从斌身上带有的香味一模一样的味道来了。王爷,您闻闻。”孟义说着掏出了一个小瓷瓶。
宁泽琛打开,一闻,脸色忽然就变了。
“王爷,怎么啦?”孟义好奇地问道。
“我知道这个味道是谁的了?”宁泽琛仿佛还在震惊中。
“谁?”孟义也立马变得紧张了起来,看到如此神色严重的宁泽琛。
“皇后!”宁泽琛肯定地吐出了两个字。
“皇后!难道?他们?”孟义一瞬间浮想联翩。
“难说啊!”宁泽琛说道。
“宫中侍卫众多,我们的暗影也不适合去宫中打草惊蛇,只能寻找当年的老人来问问皇后和宰相是不是有关系?”孟义说道。
“那今天的家宴,我忽然觉得肯定会有一出好戏上演。”宁泽琛说道,他知道韦阁老不会做无意义的事情,他也知道韦阁老是不喜朱从斌的。
很快到了皇后家宴的那天。本来是准备晚上开宴的。但是,前天的夜晚,朱从斌就通过梁嬷嬷的秘密通道进入了皇后的宫殿。
朱从斌穿上了一身与年龄不相符的粗布衣裳。这是二十年前的衣服了吧!当他出现在皇后的面前的时候,皇后的眼睛里满是泪水。
“从彬!”皇后不禁动情地叫唤了一声。她认出了这件衣服,这是她第一次见到朱从斌的时候,他穿得衣服。当年的他,家境不好,粗布衣裳,但是干净整洁,洗得已经发白了。那是皇后的生日,她是高高在上的小姐,他是弯腰低头的下人。可是,人与人之间的气场就是这么奇怪,在朱从斌不经意抬头看到韦英的时候,他惊为天人,正巧那个时候,韦英也望向他,韦英习惯性地微笑点点头。这是,朱从斌第一次感受到一份来自上等人给与的尊重!往后的种种,他总会借机去巧遇,本就是读书人,满腹诗书,只是迫于生计,不得不做份工,来维持他继续读书考取功名的机会。
“英儿!”朱从斌的目光真诚而又动容。
“我们都老了!”皇后扑过去抱住了朱从斌。她用心地抚摸着朱从斌的头发以及皱纹。在皇后的心里,总是有一个美丽的梦,一个遗憾的梦。韦阁老对她的劝告,已经在此刻全部抛之脑后了。
“英儿,二十年前,我就是穿着这个和你相遇,第一眼看到你,我觉得肯定是仙女下凡......”一番甜言蜜语,皇后早已不知道东南西北。
只是当两人深情相拥的时候,皇后看不到朱从斌嘴角的笑容,女人果然都逃不过一个“情”字。恋爱会让人脑残,这句话用在皇后身上也是如此的贴切。
当朱从斌再一次躺在那张只有皇帝才能趟的凤榻上的时候,他的脑海里忽然冒出了朱从义的话:“宰相爷,你现在享受的可是皇上的待遇啊!”
“是啊!皇上的待遇,有什么不可以。成为第二个吕不韦又有什么不可以!他的人生会更加的美满,只要除掉那个眼中钉——韦阁老!”朱从斌暗暗想到,他紧紧地握着自己的拳头,将皇后搂抱的更紧了。
许久之后,神清气爽的两人起床更衣。
“从斌,这是我收到的最好的生日礼物了。”皇后羞赧地说道。
“从今往后的每一年,我希望我都有这样的资格和荣幸。无论你是满头青丝还是白发苍苍,在我心里,英儿永远都是十八岁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