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红显然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立马匆忙地小跑了出去。
当宁泽琛来到揽月阁的时候,看到的场景是向晚斜卧在软榻之上,膝盖上捂着温毛巾,桌子上则是青菜、豆腐、豆芽之类的蔬菜。
“王爷......”向晚激动地想要起来,跪拜,却显然忘记了腿上的不便
“哎,晚儿,算了。你膝盖都肿了吧。不要多礼了!”宁泽琛柔声地说道。
“王爷,是晚儿没用!我知道自己能力有限,又有些愚钝,没办法和王妃姐姐比,可以在关键时刻,担起管理整个王府的重任!我只能用最愚笨的办法去为王爷祈福了!我也不知道有没有用,但是这样跪了,我才安心啊!还有,得月楼的妈妈生病了,虽然她待我不是很好,但是毕竟是养育之恩啊,我也想顺便为她祈祈福!”向晚虚弱地说道。
“哎,有晚儿的心意就行了!”宁泽琛轻轻地搂过向晚,拍了拍她的肩膀,又说道:“吃这些蔬菜怎么行呢,哪有什么营养!你本来及身子骨弱!我让人换了吧!”
“不,王爷。我刚才在佛祖面前说过的,只要王爷平安出来,我就沐浴吃斋一个月。我不能食言的,菩萨要生气的。”向晚拉着宁泽琛的衣袖撒娇道。
“可是,不吃肉,本王也要生气的!”宁泽琛逗着向晚。
“菩萨大,我还是听菩萨的话比较好!”向晚回嘴道。
“哈哈哈!”得月楼里响起了宁泽琛爽朗的笑声。可是这笑声背后蕴含的到底是什么,估计只有宁泽琛自己才知道了吧!
另一边孟义和宋小慈也已经来到了大理寺的门口。等到门口的侍卫进去通报后,出来迎接他们的是负责看管牢房的张管事。
“孟侍卫,你好!你好!有什么事情,你派人来说一声,不就好了,何必亲自来一趟呢!”张管事满脸堆笑地说道。
“几个时辰前,押送过来的陈少杰呢?我们王爷想要见一见?”孟义说道。
“陈大人啊!哦,不, 不,那个陈少杰啊!我们关着呢!你随我来!孟侍卫,你能告诉我,为什么陈,陈少杰会被关押进来啊?他原本可是这里的少卿啊!”张管事一边八卦兮兮地问着,一边就带着他们走进了大理寺。张管事整天的活动范围就是家和这个牢房,加上昨晚正好他值班,也没有出去过,自然也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大事。孟义白了他一眼,也没有和他搭话的意思。悻悻然的张管事也只能闭口不说好了。
没多久,他们遇上了一帮工人模样的人,背着斧头,榔头之类的东西往外走。
“张管事,多谢多谢,下次有活干,记得找我!”领头的一个包工头模样的人拉过了张管事,还暗恻恻地递过了一小袋东西。孟义看到了,嗤笑了一下,知道那是好处费。很多的地方,这种事情都是屡见不鲜的。他一个小小的侍卫又有什么权利去制止或者评判呢!正所以,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啊!等到他们两个嘀咕完,张管事连忙一脸抱歉地说道:“孟侍卫,真是不好意思。前两天,大理寺监牢里一个看守估计打翻了烛台,引起了一个审讯室和牢房着火了,这不,趁天气好,赶紧让人过来修修,别到时候耽误了大事!”
“张管事,快走吧!”孟义不以为意地说道。
他们穿过了内间,走进了昏暗的走廊,一股发霉的味道,混杂着臭味,血腥味袭来,真的是阴气颇重!夹道两边还不时传来喊冤的声音,让人听得毛骨悚然。
“孟侍卫,这边,拐个弯就到了。”张管事依然殷勤地介绍着。
“到了!陈少杰,陈少杰,快起来。孟侍卫来找你问话了!”张管事来到牢房门口大声地呵斥着。对着这个曾经他阿谀奉承的人,用这样的训话的口气来喊话,让他觉得特别的过瘾,看到里面的人没有反应。他不由骂起了粗话:“他妈的,老子喊你,你耳朵聋了啊!”
“开门!快!”孟义大声喊道,因为他已经预感到不对了!
一听到孟义的呵斥,张管事也预料到了事情不妙,连忙从腰间慌慌张张地解下了钥匙,等到牢门一开,孟义冲过去,只看到地上有了一滩血迹。陈少杰的手已经割腕!血迹中海油一块吃饭用的瓷碗碎片。
“啊?他畏罪自杀了啊!”张管事惊呼了出来。他心里明白,在他当值的时候,犯人畏罪自杀,要是上面追究起来,可是可大可小的事情啊!
“孟侍卫,孟侍卫,我不知道啊!我,我......”张管事已经话都说不像了,他是知道赫王爷的手段与残忍的,要是弄死了得罪赫王爷的人,他是不是应该以死谢罪了!
“少废话!多拿几个油灯进来!”孟义吩咐道。虽然是白天,但是这个牢房里实在是太阴暗了,也不便于宋小慈检查尸体。
“小宋,你来!”孟义边说,边退到了一旁。
“嗯!”关键时刻的宋小慈才不会去和孟义插科打诨,他拿出了随身携带的箱子,拿出本子,递给了孟义。
“麻烦你帮我记录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