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头称心的坐骑吗?我带你去抓一头怎么样?”
“呵,你?”
撒尔丝闻言瞥了眼对方那副在熊人族中只能算是瘦排骨的身材不屑一声。
“你那是什么眼神?笑又是什么意思?”
看到撒尔丝那副不屑的嘴脸,伯弥顿时恼羞成怒的反驳道。
“要是以前的你还好说,现在?你觉得你还能在狩猎中帮到我?”
“我又没说得我亲自上场,我派人帮你不就是了!”
“哈哈,是什么让犯糊涂的!经此一役你们熊人族已经伤筋动骨了,就那些个统领他们自己都伤的下不了床,还帮我?
实话告诉你,我已经被搁职了,要不是有他在,你觉得蛇人的东西你们能吞下那么多?”
“什么?你被搁职了?”
对于撒尔丝说的话,伯弥听到对方被搁职的消息当即震惊的说道,毕竟撒尔丝是城主撒洛恶忒大鳄的亲族人,身上流淌的可是有不少都是他的血,
况且撒洛恶忒不是在前几天回来了吗?
“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不过是搁了个职而已,这已经很好了。”
“可是,”
伯弥看着撒尔丝眼神不由得变得愧疚起来,两者对上眼神,作为好兄弟的撒尔丝也知道对方心底所想,于是默默的低着头咬着羊腿说道。
“城里的大族都联合了起来,好在族长在昨天回来,不然我就不只是被搁职了,你欠我的多着呢!你还不起,还不如不还呢!”
“你这是什么话!不还又是什么意思?想让我欠你一辈子吗?”
伯弥的酒杯砸在案桌上洒出大半,他瞪着对方不满的说道。
“好吧!那你拿什么还?你这一身连五阶都勉强的实力?还是拿你们熊人族的底蕴还?”
半桶麦酒伴着羊肉下肚,撒尔丝无奈的翻了个白眼。
“我们熊人族还有我那个堂哥啊!我可以去找他帮你出手啊!他的实力绝对能让你缔结到比自己实力更强的泽鳄,到时候我看谁还敢在你面前顶嘴。”
“他?还是算了吧!我跟他不熟!”
“嗯?你这些年帮了我和我们部族这么多,只是帮你抓一头鳄鱼,这有什么?他会出手的!”
对于好兄弟的话,他只是解释道。
“看来你脑子是真的跟实力一块掉地上了。
当初他被蛇人杀了老婆孩子,还被到处追杀的时候,不说你们伯字背的没人帮到他,熊人族的高层都腾不出手来支援一下导致他那一支脉被杀了个干净!
况且!他跟你们这些人的关系只是同一个字辈,他那一支脉当时又只有他的父亲是第五阶初期的统领,在你们部族可是最孤独的一支,在资源供应这方面可是吃了不少苦头,
除了你们祖父的那一代人还有他祖父的堂兄弟关系一类,你跟他的亲戚关系也说不上多少,
现在他那一支脉只有他一个人,在你们部族里边可没有他的什么亲属,所以我帮到的只有你们这些熊人,可没有他们那一脉的熊人。”
撒尔丝撇着眼看了下对方摆了摆手,喝着粮酒拒绝道。
“这……”
伯弥放下了喝着酒的大杯子,思考了起来,
好像,还真的是这个样子,当初他回来的时候也只有一个熊人部族的徽章在报出和他同辈的名字后他们才相信,
那时他只以为是那一个在外漂泊的熊人回家了,毕竟这些年因为蛇人和熊人被逼到外出避命的可不少。
现在想起来好像真的没有什么人在他出现的一刻喊着他的名字迎接他,
也只有一些新生的战士在他展露出实力说出复仇计划的一刻为他欢呼。
这么一想来,不知不觉伯弥已经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平白回来一名无势无亲的熊人,还是这么一名实力强大的熊人,很有可能会选择离开,而熊人部族现在元气大伤,
没了他镇着,这些夺下来的产业和原本的产业,属于熊人赖意生存的底蕴现在的他们可不一定能守着。
像是看出了伯弥内心的想法,撒尔丝靠着座椅喝着新上的麦酒,脚搭在案板上一脚踢开快被啃成骨架的羊腿,悠悠道。
“哎呦,我可是听说他拒绝了大鳄给出的联军总指挥的名额,估计是不会留下统领熊人部族的。
出战时风光无限的熊人要没落了哟,这可怎么办呐!怎么办呐!怎么留住人家啊!”
撒尔丝的话像是一把打在伯弥的心上,惊的他一下站了起来。
“不行,我得在去找他好好谈谈。”
伯弥这么说着,正要行动时外边便出现了一名急匆匆进入的熊人精卫。
“族长,长老们请你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