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一家来了之后却没有一丝悲伤,反而有些高兴的样子,这让月白看不明白,甚至此次家父母的丧事都是草草了事,随后大伯就三番五次的图谋家中财产,月白就算是平日里再没脑子也看出来大伯一家恐怕是没安好心了,于是咬死不松口,只怕就算月白将父母留下的财产交出去也不会有好日子的。”
比起楼秦氏的声嘶力竭,楼月白语气平稳又带得隐忍,眼泪蓄着要落不落,比起楼秦氏的哭喊显然更得人心又更真切。
周围有些心软的人都禁不住一起红了眼眶,虽然原身平日里有娇纵之名,但却不是一个坏心眼的人,说到底也和大家没有什么仇,此时都这情况了,谁还会计较这些。
楼月白感受到周围人的情绪,气氛也烘托到这了,她有条不紊的将这些时日楼大勇一家做的事都一一道来,最后又是真真切切的磕了一个响头,语气悲沉:
“大人,家父在的时候两家不怎么来往,小女对此事一直心有疑惑,及笄那日小女想着自己也算是半个大人了 ,故而又询问了父亲,那时小女才知道两家来往淡薄至此的真正原因。”
说完,楼月白饱含深意的看了一眼楼大勇,就这一眼,让楼大勇心中顿生不妙之感。
莫非这丫头知道了当年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