榭,擦了把额角的汗:“朝中,近日不是有一批新官员上任么?听说,翰林院那边有个新官员办公时出了个不小的纰漏,牵连了一干人等,害得一群人熬了两天两夜才补救回来。
皇上听闻此事后很生气,让国子祭酒协同翰林学士,给今年所有文官授课三日。这三日,我们都不必去上学了!”
“三日后,不就是端午节了么?你又可偷好几日懒了。”叶宛卿问:“你今日来找我,就是同我说此事的?”
“当然不是!”叶辰曦坐到她对面,热得吐舌头。
这时,樱香端上一碗冰饮。
叶辰曦端起冰饮,一口饮尽:“回家之前,杜珅原邀我一起去女学那边捉蝉,我俩就偷摸去了。路上,我们遇到了两个去国子监给太子殿下取书的官员在那儿说闲话。听说,昨日下朝后,皇上留了陆继廉说话,问陆继廉可有心仪之人,想为他赐婚。结果,陆继廉回答皇上,他心仪于你。当时,在场的还有好几个官员。
皇上面子下不去,当场摔了一个茶盏,碎瓷片险些划破了陆继廉的脸。皇上说,要将安贤王之女赐给他,结果,陆继廉当场就跪下磕头,拒绝了赐婚。
皇上大怒,罚陆继廉在大殿跪了一日,又将定远侯召进宫狗血淋头的训斥了一通,后才让定远侯将人领走。
据定远侯府传出的消息,昨夜,陆继廉挨了家法处置,还被罚跪祠堂,今日都没能去上朝。安澜还不知道呢,我就先紧着回来告诉你了!等会儿我就去敦亲王府,把这好消息告诉安澜,也让他开心开心,嘿嘿……”
一席话说完,叶辰曦口干舌燥。
叶宛卿心中五味杂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