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得相处一段时间,我会慢慢去适应你。不过以后不要再舔我的手了,我会应激说出难听的话来。”
乌洛撑起脑袋,在她手边蹭了蹭,伸出蛇信子喝起碗里的水。
这就是原谅她了。
蔺阑珊长舒一口气,犹豫着问它:“你饿不饿?”
乌洛点头,蔺阑珊见它克制着并没有要咬她的想法松了一口气,接着问下去:“那你平时都吃什么?米饭,饼干,蔬菜?”
正常蛇怎么可能会吃这些东西,乌洛诚实的摇头。
“鸡肉?鸭肉这些呢?”这次是肯定的回答,可是冰天雪地蔺阑珊去哪里给它找鸡鸭鱼。
她突然想到了一个可能。既然肉类它都吃,那么血也可以充饥。想到自己在客厅里翻出的急救包,她找了一下果然有创可贴。
蔺阑珊狠了狠心,在小拇指上划了一道口子,鲜血滴进空碗里。将将盖住碗底时她停下挤压的动作,把碗端到乌洛面前:“嘶,太疼了,只有这一点,你将就喝吧。”
乌洛却对碗里的血看都不看一眼,有些着急的用尾巴缠上她的手腕。蔺阑珊反应过来时温热的蛇信子已经舔在了她的伤口处。
很轻,颇有种安抚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