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听杨柳月一解释,觉得自己也必须转变观念了。都同意这么做,人员分配也定下来了。行军打仗是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做生意也如此。他们跟随杨柳月几年,知道她对做生意的方法总是有自己的一套。
杨柳月又说:“跑市场是最接地气的方法,在电视里打广告后,我负责去跑市场,文明和春雷在大州市负责进货和发货出来。”
杨柳月这些日子忙着到大州市找店面和摩托车厂家,在庆余县和大州市之间来回奔波。陈向南到市场来过好几次都没有见到杨柳月,打了她好几次呼机,也没有见到回电话。
傍晚,陈向南坐在电话机旁边,自言自语道:“这杨柳月怎么这么忙啊,回个电话都没有时间吗?她到底在忙些什么呢?”正在他为了杨柳月牵肠挂肚的时候,电话铃响了。他条件反射一般拿了电话就说:“是柳月妹子吗?”
不料对方是黄一飞,他说:“我也想找柳月妹子呢,怎么好长时间没有听到杨柳月的消息啦。”
陈向南一下子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他无精打采地告诉黄一飞:“她啊,比国家领导人都忙,我去找过她几次,店里人都说她去大州市了。打她的呼机也没有回过一次消息。”
“她到底在忙什么呢?以前从来没有这样过。”两人在电话的两端异口同声发问。随即两个人都意识到自己说出的话与对方表达的是一个意思,在电话里又会心地笑了。
“等等,现在有新情况,我的呼机响了。”陈向南对黄一飞说了一声,就拿出口袋里的呼机看号码。那头黄一飞正在盼望是杨柳月呼陈向南。陈向南赶紧对着话筒对黄一飞说:“苦心人,天不负,还真是杨柳月打过来的。”
“我就挂了电话,你赶紧地回电话给杨柳月吧。”黄一飞说完,就挂了电话,他就坐在电话机旁边等陈向南那边关于杨柳月的消息。
陈向南赶紧把电话拨到杨柳月的店里,杨柳月一个人在店里,她起身接了电话,陈向南劈头盖脸一番追问:“你都忙什么去了?为什么一个电话也不回我的?你知不知道我很担心你?以后不许再这样啊?”
杨柳月被他一番轰炸,索性不出声,让陈向南说完。陈向南在那头没有听到杨柳月的声音,才感觉到自己失态了,他问:“是杨柳月接的电话吗?怎么不说话?”
杨柳月噗嗤一下笑出了声:“你那边像机关枪一般扫射,有我说话的份吗?”
“你不知道我想你了吗?这么长时间不联系我,该打。”陈向南说。
“好吧,我错了,行吧。这段时间我真的很忙的。”杨柳月回答道。
“你今天记得打电话给我了,是不是忙完了?那我们见个面吧。”陈向南要知道杨柳月到底在忙些什么,电话里也讲不清楚,他也很想见杨柳月了。
“那好吧,我们等下在河边见个面吧。”杨柳月答应道。
陈向南挂了电话,赶紧地又给黄一飞打过去:“喂,一飞,杨柳月等下会出来跟我在河边见个面,你要不要悄悄地过来也见见她?”
黄一飞听说杨柳月会到河边和陈向南相见,他羡慕嫉妒一齐涌上心头:“你小子艳福不浅啊,想见她了,一个电话呼之即来。嗯,我随后就过来。”
陈向南和黄一飞两个优质黄金男,因为杨柳月而孤独,又彼此懂得和享受这份孤独而深深懂得对方的心意。陈向南知道黄一飞也很想看到杨柳月,但是黄一飞却不方便像自己这样可以打电话约杨柳月。
夜幕悄悄降临,杨柳月洗了把脸,浇了点水简单地将头发理顺了一下,就出门了。这段时间,她劳心劳力,每天忙得天昏地暗,哪还有时间像今天这样出来走走。
今天准备工作终于理出了头绪,她才记起要回陈向南一个电话来。一路上,出来散步的人群三三两两,从她的身边来来回回。远远地就听得到河边吹拉弹唱的声音,很是悦耳。
暮色中到处都是休闲的人群,他们边走边聊天,有的还磕着瓜子,那瓜子的香味,洒满一路,渐飘渐远。杨柳月怕陈向南久等,她脚步轻快地朝河边走去。
黄一飞住的地方也离河边不远,他挂了电话后,就马上出来,租了辆出租车赶往河边。他第一个赶到了河边,在一个相对不引人注意的地方坐下来装作看风景,眼睛却总是瞄着杨柳月过来的方向。
陈向南一路小跑到河边,他四处张望看黄一飞到了没有,黄一飞就在人多的地方待着,陈向南一时也没有看到他,但他知道这家伙肯定就在附近,也就不去理会他了。
陈向南朝杨柳月来的方向迎了过去,走不多远,就看到杨柳月从对面过来,他摇着手朝她喊:“柳月,我这这里。”
杨柳月听到了陈向南的呼喊,也一路小跑往陈向南这边来。黄一飞看到杨柳月越来越近了。路灯下奔走的杨柳月,还是那样清秀可人,她迈着轻盈的步伐朝着河边来,不时用手指拢了拢耳边的头发。黄一飞借着路灯看得到杨柳月的神色有些疲倦。
他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