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高月走了以后，秦韵进来收拾喝剩的茶水顺口问了句。
“老板，她是谁啊？”
向阳点了一根烟正在思考，突然被这个女人打断让他很不爽。
“跟你有关系吗？天天问问问，自己工作做好就行了，不要管这么多闲事。”
“好的，老板……”
被无缘无故冲了一顿的秦韵脸上露出点委屈的神情，其实她是关心向阳，只不过好心换来了驴肝肺。
就在她走到门口的时候，背后突然传来向阳的声音。
“等一下……”
秦韵停下脚步，期待着对方能跟自己略微的说个软话，但是向阳是谁？
是全上京市头最铁的懒羊羊，怎么可能会照顾女人的感受，他叫秦韵只不过为了使唤她罢了。
“去给我把杨总叫到我办公室，让他把财务总监刘远航给我带过来。”
略微感觉有点失望的秦韵只好恭敬的回了一句。
“好的，向总，这就帮您去办。”
称呼都变了，老板都不喊了，直接变向总了，距离感直接拉满，或许这就是秦韵这个卑微女人无声的抗议吧。
向阳有点无语，其实对于秦韵对他态度的转变，他一直觉得非常奇怪。
毕竟睡觉前还是要死要活的仇人，就因为自己捆绑了她一下，睡醒直接变贤妻良母了。
想不通，真的想不通。
其实到今天向阳都有点不敢相信，他知道自己并没有什么人格魅力，长得也就普普通通一般帅，还没到让别人对自己纳头便拜的程度。
所以唯一的解释就是斯德哥尔摩综合征，也就是受虐症，过去向阳不怎么信这个病，但是现在他有点信了，因为除了这个他找不到其他的理由。
所谓的斯德哥尔摩综合征又称为人质认同综合征，是指犯罪过程中的被害人对于加害人产生情感地一种病。
比如同情、认同、赞赏、喜爱、依赖等，并且后面会跟加害人结成融洽、友好的关系，甚至反过来帮助加害人的一种情感联结。
其实向阳也不确定秦韵是不是得了这种病，但是每当他回忆起当初在秦明租的房子里，自己拿枪指着她头的样子。
就觉得那股记忆都有点模糊了，因为跟现在两人的关系反差太大了，让向阳都产生了不真实的感觉。
就在他在那头脑风暴的时候，杨海带着刘远航过来了。
“咚咚咚……”
“进来吧。”
作为下属，特别是还有外人在场的情况下，杨海表现的很恭敬。
向阳是公司的主心骨，如果他表现的很随意，别人也不可能尊重他，毕竟是二把手，影响力还是有的。
“坐吧。”
刘远航跟向阳接触的并不多，因为性格问题向阳更多时候属于甩手掌柜，而杨海才是大聪明投资公司实际的掌门人。
“杨总，刘总监，知道今天我把你们叫来是为了什么事吗？”
“不知道。”
两人表现的很默契，同时摇了摇头。
“公司最近有一个大的战略方针，需要用到钱，很多很多的现钱，所以把你们找过来摸一下底。”
现金？
杨海的心里咯噔一声，包括刘远航，因为现在公司其实还处于亏损状态，一直都是靠向阳不断的注资才能运转下去，所以现钱真的不多。
眼看刘远航面露难色，向阳知道估计这小子兜里没钱，于是就试探性的问道：
“公司成立都快两年了，光我投进去的钱就不知道多少了，不会到现在还是亏损状态吧？”
“是的，向总，现在总体上是亏损，大环境有点差。”
听到这话向阳立马就来火了，他把手机往桌上一扔，然后直接开喷。
“大环境？公司刚成立的时候说经济还没复苏，大环境不好，好我投钱，现在快砸进去30个亿，你还是跟我说大环境不好，公司一直亏损。”
“咋的？合着咱们公司就是破坏大环境的呗？或者是把我当成踏马的聚宝盆了？”
不怪向阳发火，如今这个世道，钱的确难挣，他也是依靠大赢家人生基金和大聪明投资公司双重的利润才实现财如轮转的目标。
但是话虽然这么说，这两年他在公司投了不少钱了，结果一直都是没啥用，简直是毫无起色。
眼见向阳来真的，杨海的脸面也有点挂不住了，作为创业初期就跟着他的人，他太清楚向阳的性格了。
“向总，这事不怨刘总监，主要还是我的问题，公司前两年野蛮扩张，落下很多弊病，今年已经在改革了，着手进行投资分级，把更多的资源堆到潜力更大的公司。”
杨海的面子向阳还是给的，只不过他知道这种法子不可取，未来不可预知，谁也不知道当初的无名之辈，后面会不会变成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