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晴听到苏雨的质问，嘴角微扬。
“润王，给我个面子，别打死。”
苏雨不可置信的盯着她。
什么意思？
“苏晴，我让你救我！”
苏雨的语气听起来有点理所应当。
就好像苏晴还在苏家时，无论苏家让她做什么，都是应该应分的。
苏家指使苏晴已经成为一种习惯。
苏晴随手拿起一颗葡萄塞入苏雨口中：
“你说我见死不救，我让润王留你一条命。”
“我救了，有什么不对？”
沈子润差点没笑出来。
九王妃永远都出乎意料。
沈子辰眼底也掠过笑意。
他的王妃是最聪明的。
这样解释也没错。
众人更是有点同情苏雨。
都是苏家人。
苏晴端坐，苏雨跪地。
她声声求救，还要看人家脸色。
苏雨呵呵一笑，站起身。
眼睛直直盯着苏晴，双眼血红。
她从头上将金步摇拔下来。
“我去大狱，这东西也没用了。”
“爹，你带回去吧。”
苏晴拿过一枚核桃，在手里把玩。
苏德一头雾水，都这个时候了，还想什么步摇？
他只能向苏雨走过去。
就在他去接步摇的时候，苏雨迅速转身。
步摇朝着苏晴而去。
沈子辰在苏雨身后，距离苏晴有点远。
当他发现异变，想去阻止时。
一枚核桃朝着步摇而去。
“当！”
步摇断成两节掉落在地上。
核桃却完好无损又回到苏晴手中。
苏雨连惊讶都没来得及，手就被狠狠折断。
“啊——”
惨叫声响彻全场。
苏雨也抱着手倒在地上。
苏晴手中玩弄着核桃，一脚踩在她的断手上。
这个动作让众贵女都不禁瑟瑟发抖。
她们都是娇生惯养，从来没见过如此场面。
就是男人们，也眉头紧锁。
苏晴下手太快太狠。
苏雨疼的满头大汗，连连求饶：
“苏晴，不，九王妃，求您放过我！”
“疼，疼，不要用力了！”
苏雨的喊叫都有点破音。
苏晴不但没抬起来，反而冷笑着又用力在手腕上碾了两圈。
这让她产生了久违的快感。
在末世，几乎每天都在杀人。
早就已经没有任何感觉。
但看着生命消失在自己手中，那种快感是无与伦比的。
来到这里之后，她已经好久都没有这种感觉。
“啊啊啊啊！”
苏雨的惨叫声连连。
场中的人都被吓傻了。
根本没有人敢上来求情。
沈子绎更是想起那个黑暗的夜晚。
苏晴也是如此可怕。
他不禁向后倒退两步。
似乎是不想苏晴注意到他。
苏晴弯下腰，手指放到她的下颌上。
用只有她们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低语：
“你不会死，必须活着！”
生不如死才好玩。
弄死了，就没有玩的了！
苏雨强撑着抬起头，浑身疼的都在发抖。
对视是瞬间她看见，苏晴的嘴角还带着诡异的笑。
眼底也满是笑意，只是那笑让她彻骨寒。
就好像是魔鬼看到它的战利品，心情大好的笑。
苏雨也顾不得手腕的疼痛，遍体生寒。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苏晴变的如此可怕？
苏晴见到苏雨眼中的惧意，笑着放开了她。
“润王，小妹我已经惩罚过，还请润王高抬贵手。”
沈子润心里还在发抖。
听到苏晴的话想都没想就回答：
“一切都听九王妃的！”
他还从来没见过如此狠辣的女子。
就是男人都没有。
笑着将人的断骨踩在脚下，还碾几下。
沈子辰眼眸低垂。
如此冰冷狠辣的手段，只有常年杀人的人才会有。
苏晴刚才的眼神充斥的是快感和满足。
将折磨人视为乐子，只有曾经被残忍的折磨过。
或者是遇到过什么特别大的刺激。
他的晴儿到底是遇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