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吗,敢做就要敢当。”
老爷子傲娇哼哼,“我不是男人,我是老头,还有没有证据的事你小子少给我乱扣帽子,什么偷听墙角,我是来叫你和沈丫头吃早餐的。”
“你这么不要脸奶奶知道吗?”厉燚看着老爷子傲娇狡辩,只觉得脑瓜子嗡嗡的疼,抬手烦躁挠了下痒的地方,他眸色突的有些晦暗深邃。
到底怎么回事,他刚刚不是把那豆芽菜压身下狠狠吻了一通,怎么身上还痒?
厉老爷子见他脖子都挠出了几条深深血痕,故作惊诧,“不是吧臭小子,你和沈丫头都领证一月了竟然还没圆房?当真那玩意没用?”
“你特么才没用。”厉燚蹙眉怒斥,然后发狠抓了一下痒的地方,“老厉你不觉得该给我个解释吗?”
厉老爷子一脸蒙,“什么解释?”
靠,不会他的小伎俩被这臭小子识破了吧,不然他怎么要他给他解释?
但好在厉燚开口的话是,“你不是说只要我娶了夺我初吻的女人就能破了厉家那条咒语吗,现在我和豆芽菜都领证了,为什么身上还是痒?
还有那咒语有反反复复折磨人的功能?不然为什么老子时好时坏?”
厉老爷子听完他话,沉沉松了口气,好险,他还以为自己计谋被臭小子识破了呢,不过好在并非如此。
于是他笑呵呵冲厉燚勾手指,“想知道原因?来,低头,我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