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辉。”
“周总。”
“今天跟紧陆晨华的人,发来实时视频了吗?”他偏头,看向应辉的眸底,是隐忍的急切。
“我现在就联系那边发过来。”
应辉接话转身,周赫攥紧指骨,“我要一辆直升机,半个小时后起程回京市。”
陆晨华郊区外的别墅。
“拗成这样,骨头就这么硬。”
陆晨华将撞到一额头鲜血的宁幼恩,无情地从床下拎了回去。
纤薄的身子往塌子上一丢,乌发沾着血渍,黏糊在脸旁。
白色枕芯,蹭了猩红一片。
一点欲望都被洗劫得一干二净。
宁幼恩抵死不从。
在陆晨华撕掉她衣袖,露出白皙幼嫩的胳膊时,她咬牙,冲出束缚,重重朝那床柜的尖角磕了过去。
她是周赫的。
除了周赫,这一辈子,她不让第二个人碰。
就算注定同周赫分离,她有过他的体温,有过他的回忆,余生已足以。
“陆晨华,你碰我,我死。”
她漆黑的瞳仁,从细碎的发丝间穿透而来,目光坚定,也认定,“谁绑架我,谁幕后主使,会有人给我主持公道。”
“公道?”
陆晨华抻了抻方才被弄歪了的领带,举手投足间的豪门败类。
“你的好姐姐宁幼琳,已经同意把你给我了,你觉得,还有谁替你主持公道?”
陆晨华的坦白,再次令宁幼恩从头寒到脚。
这就是同一羊水里泡着,相隔几分钟前后出一个娘胎的“血溶于水”。
陆晨华漠视她的震惊,继续哼笑,满眼不屑地讽刺道,“靠你那个当小三的窝囊废养父,还是你那高高在上的姐夫?
我告诉你,宁幼琳怕死了。
她捂住自己的周小太太头衔都来不及,会自己戳破自己,惹周赫来找我?”
所以,宁幼琳设计了再一次的绑架。
趁周赫不在,又故技重施。
上次的教唆上演不成,这次让陆晨华亲自毁了。
毁了她,宁幼琳从此就清白了。
好一个一石二鸟的计划。
宁幼恩嗅着顺过鼻尖流淌的血腥味,自己迫使自己一定要冷静下来。
“京市叶家的小公子会为我主持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