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体,扛不住,请您以后,慎用。”
闫老太太被吓住,“好好好,奶奶错了,奶奶实在是糊涂,以后在也不敢了,好孙子,你别生气。”
秦朗月低着头,赶紧强者道歉,“闫爷,是我的错,我不该接了这药,给顾晚可乘之机。”
“行了,你做的很好,不必道歉。”
闫老太太做贼心虚,立刻嚷嚷着头痛,要下去休息。
“这里就交给你处理了,修谨,记住,决不能留情。”
说完一溜烟逃走。
给自家孙子下药,这话传出去,她老脸没地方放了。
秦朗月站在原地,“闫爷,晚晚”
“怎么?你想处置她?”
“没有,我想您放过她。”秦朗月抽噎,满脸委屈和可怜,看着我见犹怜,心都会软,“她是犯了大错,不可饶恕,可她也是我最好的朋友,我在失望,也不想她死。”
“好。”
闫修谨给森杰递了个颜色。
森杰立刻颔首,“闫爷放心,这人,我处置。”
说完生生拖着顾晚出去。
没了半点意识的顾晚根本察觉不到疼痛。
闫修谨转身回了楼上。
秦朗月勾起唇角跟上去。
“闫爷,我来服侍您休息。”
出了大门。
森杰赶紧将顾晚抱起来,“天老爷,没什么事吧?”
他拍了拍顾晚的脸。
闫爷刚刚那一脚控制着呢,看着好像很痛,其实就是巧劲儿。
顾晚迷蒙睁开眼睛。
“还好,我先带你离开这里。”
回头望着远离的山庄,顾晚的心天翻地覆。
没想到才短短几个小时,她仿佛经历了整个世纪一样漫长。
“我真的没有害闫爷,我没有给他下药。”顾晚踉跄着从后车座坐起来,手触碰自己凝血的额角,拼命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