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静,就教了他这套难针法。
也不知道是天分还是怎么着,他学了不到半个月就将这套针法学的差不多了。
白小姐也觉得意外,后来就又认真的教了他一段时间,前前后后大概学了三个月吧,他就将这套针法学会了。
只是,他学会这套针法时,白小姐正好有事,就一直没告诉他这套针法的作用和能治疗的病症。
“白小姐是谁?”钱老疑惑的问。
他被傅柏康一通电话叫过来,也没问过是给谁治病,急匆匆的就来了,也就不知道白苓的名字。
而且,他并没有听过白小姐这一号人物。
顾晨皓指了指床上的白苓,“就是她!”
钱老,“……”
随后,他怒斥,“简直是胡闹!固元金针岂是这个小女孩会的?你好歹也是医学院的博士,竟也跟着一个病人瞎闹!”
“我没闹!”顾晨皓不想耽误白苓的救治时间,便从他的随行银针袋里拿出一副金针。
这幅金针是跟着白苓学习时就准备好的,他一直戴在身上,以备不时之需。
见他铁了心要施展固元金针,钱老气的吹胡子瞪眼睛,干脆也不管了,“反正话我已经说过了,听不听由你,出了事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说罢转身就走。
走了几步,实在不放心,又退了回来。
他是个医者,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病人在他眼前丢失性命。
可顾晨皓已经开始下针,他也不好拦着,只能看看一会有没有救治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