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几个黑衣人就冲了过去,要去抢常东阳手中的罐子。
那个少年一见,顿时就急了,他急忙冲了过去,想要去帮常东阳,可却被一个黑衣人一把就给推倒了。
“不能给,这东西我是绝对不会交出来的。”常东阳的脸色一变,冷声说道。
说着话的功夫,他就飞起了一脚,一脚就把前面的那个黑衣人给踢飞了出去。
随后,他的身形一动,就到了胡建新侄子的病床前,他伸出了一只手来,掐住了胡建新侄子的脖子,冷冷的说道,“胡队,你若是再逼我,我可动手了啊。”
众人见此,脸色也是变了几变,他们却是怎么都没想到,这个常东阳为了不把那个罐子给秦子殊,居然做出了这样的事情来。
胡建新一见,脸色顿时就变得无比的阴沉了起来,只觉得怒火一下子就冲到了脑瓜门上。
他用手指着常东阳的鼻子,厉声道,“常东阳,你该不会是疯了吧,这里可不是你能撒野的地方。我告诉你,这里可是京城,可不是你们灵枢阁,你若是惹恼了老子,老子就把你的灵枢阁给毁了。”’
他在说这些话的时候,声
音十分的冷厉,面沉似水,很显然,胡建新这是真的怒了。
不过,他说话倒也不是吓唬常东阳,就算灵枢阁再厉害,也没法跟他抗衡啊。
若是真的惹恼了胡建新,他只要一声令下,就能调动数万人,若是真的到了那个地步,灵枢阁就只能被灭了。
常东阳听了胡建新的话,脸色陡然巨变,他知道胡建新这是真的怒了,他也知道,胡建新并不是在吓唬他,若是真的惹恼了他,那灵枢阁可就真的要完蛋了。
常东阳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努力平复了一下情绪,终于还是把手给拿开了,他沉沉的看着胡建新,开口说道,“胡队,对不住了,是我做事鲁莽了,您别跟我计较,我这就把这罐子拱手奉上。”’
言罢,常东阳就走了出来,秦子殊见了,眼前就是一亮,他急忙走上前去,伸手去接那个罐子。
但常东阳却是往后退了一步,把他抱着的那个罐子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他这才对秦子殊冷声说道,“秦先生,这罐子里面的宝贝还请你多加照顾,莫让他有什么不好,说不定我灵枢阁还有机会能拿回来。”
“好,这个
你大可放心,我随时等着你。”秦子殊笑眯眯的看着常东阳,开口说道。
随后,秦子殊就给曲副院长使了个眼色,示意让他帮忙看着这个罐子。曲副院长会意,便迈步走了过去,站在了桌子旁。
胡建新微微皱眉,他冷冷的看了一眼常东阳,开口说道,“你也是一时糊涂,我也不跟你计较了。”
胡建新也能理解常东阳的心情,东西输给了秦子殊,他又怎么能甘心,可话说回来了,这件事又能怪得了谁呢,是他看不起秦子殊,非得要跟秦子殊打赌,要赢秦子殊的医馆,可结果却是他输了宝贝,说来,也是活该。
“秦先生,您现在可以给我侄儿医治了吧?”胡建新急忙道。
秦子殊点了点头,然后迈步走向了胡建新的侄子,他伸出了手来,给胡建新的侄子号了号脉,这才转目问道,“常先生,可否把您用过的金针借给我一用啊。”’
常东阳倒也没说别的,他对那个少年使了一个眼色,示意他把金针拿给秦子殊。
那个少年很不情愿,但还是把金针递给了秦子殊。
秦子殊接过了金针盒子,他打开了盒子,拿出了
金针,这才看清楚了金针上面的符文。
当秦子殊看清了那符文之后,心中就是一动,这套金针名为八卦金针,可是绝世珍宝,秦子殊却是没想到,这金针竟然在灵枢阁的手中。
但此刻,却不是想这金针的事情,救人要紧。
秦子殊拿起了金针,便给胡建新的侄子施起了针法来。
一旁的常东阳凑了过来,他的目的很简单,就是想要看看秦子殊会用什么针灸手法来就救人。
当他看到了秦子殊用的针法之后,脸色大变,他惊声道,“你,你这是五行针法?”
听了常东阳的话,秦子殊不由得挑了一下眉,他心中也是按暗暗吃惊,他跟却是没想到,这个常东阳居然识得五行针法。
秦子殊转眸看了一眼常东阳,笑着说道,“常先生果然不凡,居然知道这五行针法,不亏是灵枢阁的人。”
秦子殊这话颇有些揶揄的意思,但常东阳却是并不在意,他往前凑了凑,定定的看着秦子殊施针。
当他看清了秦子殊的针法之后,神色巨变,不由得惊呼道,“这是五行针法中的第二针,是吗?”
听了常东阳的话,秦子殊也觉得
很是诧异,面色也变得越发的凝重了。他能够看得出来,这个常东阳不但知道这套针法,并且对这种针法也是研究颇深。若不是如此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