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景同与一众高层见此,也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脸上也露出了兴奋和喜悦之色来。
萧任晗见到了如此一幕,被震惊的瞪圆了眼睛,长大了嘴巴,他呆愣楞的看着秦子殊手中的大夏龙雀刀出神,他是真的没想到,秦子殊的这把刀居然会是如此宝物。
在毁掉了倭国的第一刀之后,大夏龙雀刀还是寒芒闪动,没被伤到分毫,就连一点划痕都没有。
康渊见到了如此一幕,也彻底呆愣在了原地,他面无表情的脸上全都是震惊之色。直到此刻,他方才明白,为什么秦子殊要带这把刀来了。
原来,是他眼拙,没看出秦子殊拿的刀是宝贝。
计老见到了这里,也是欣慰一笑,他满脸赞赏的看着秦子殊,开口说道,“能为国之利益,牺牲小我,不错,不错。”
计老是何等样人啊,他一眼就看出了秦子殊的心思了。秦子殊一定知道,只要他拿出这把龙雀刀来,就会被收上去,这也是之前他没去取龙雀刀的理由。
但到了后来,秦子殊见特情处拿不出什么能与倭国第一刀比的武器来,他就拿出了龙雀刀,捍卫了特情处,捍卫了华夏的尊
严。
这让计老对秦子殊不禁高看了一眼。
说实话,若是计老有这样一把宝刀,他还真就不一定能舍得拿出来呢。
高桥一郎看着手中的断刀,如被雷给劈中了一般,面如死灰,他原本是半跪在的地上的,在看到了手中的倭刀断了之后,就一下子瘫坐在地上,他死死的盯着手中的断刀,满脸的不可置信。
“不,不,不,这不可能的,绝不可能的,这可是我们大旭日帝国的第一刀啊,怎么,怎么就这样断了呢……不,不……”高桥一郎喃喃的说道。
秦子殊笑眯眯的看着高桥一郎,不紧不慢的说道,“高桥先生,承让承让。”
一旁的老鼠眼老头子还有一种倭国人的脸色铁青,全都一言不发。他们怎么都没想到,他们大旭日帝国的第一刀,会被华夏的排名第五的刀给硬生生的劈断了。
那什么大夏龙雀刀只是排名第五啊,这不是把他们大旭日帝国给狠狠地踩在了脚下吗?这可是极大的羞辱,是他们的耻辱啊。
闫景同见高桥一郎彻底耸拉了脑袋,只觉得心中畅快不已,他笑笑,开口说道,“高桥先生,胜败乃兵家常事,
您宽宽心。”
他这话听着像是安慰,但在高桥一郎听来,却是异常的难听刺耳。
高桥一郎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中的怒意和不甘心,他很小心的捡起了地上的断刀,然后把断刀重新放到了锦盒中。
随后,他这才缓缓的转过了身去,背着的手控制不住的颤抖着,他沉沉的看着闫景同,开口说道,“闫领导,你们华夏真是珍宝奇多啊,另我们大开眼界啊。”
他在说这话的时候,满心都是不爽,他这样说,就等同于是在认输了,在向特情处,在向华夏低头了。
可除了这些,他还能说什么呢?
事实就摆在他们的面前,他若是不承认失败再乱说一通,那丢脸的只能是他,只能是他们大旭日帝国。
此刻的高桥一郎要多后悔就有多后悔,刚刚他就不应该把牛吹的太响,吹牛吹的有多响,这脸打的就有多疼。
“高桥先生,你们倭国的领土不大,文化也没那么久远,能有这样的神兵利器,确实很不错呢。”秦子殊笑眯眯的看着高桥一郎,淡淡的说道。
秦子殊这是不紧不慢的狠狠地给这些倭国人的心头上插上了一
刀。
高桥一郎听了秦子殊的话,差一点儿就被气吐血了,他恶狠狠的看着秦子殊,恨不得把他给生吞活剥了。
此刻的高桥一郎是恨死了秦子殊了,他不禁在心中暗道,“你说说你,好好当你的医生不行吗?跑到特情处来干什么。”
若不是这个小子带来了什么大夏龙雀刀,特情处就会被他们的大旭日帝国的第一刀给狠狠地踩在脚下摩擦。
他们是输了,这是毋庸置疑的事实,但高桥一郎还是很不服气,也不甘心,他沉沉的看着闫景同,开口说道,“闫领导,你们华夏的武器的确十分不凡,但武器终究只是武器而已,归根到底还是要看真本事的。”
“你们特情处同我们的青木流一样,都是特殊机构,我们追求的不是兵刃有多锋利,而是要看队员的实力,您说我说的对吧?”
高桥一郎是青木流的三长老,他的心智可不是寻常人能比的,不过就是简单的几句话而已,就让在场的众人把注意力全都放在了个人的实战能力上了。
闫景同笑笑,他用脚趾头想都知道,这个高桥一郎又要耍花样,他点了点头,开口说道,“高桥
先生说的没错,武器再锋利,也要看人的能力。”
高桥一郎听言,他的神色这才缓和了一些。
“闫领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