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告诉秦羽，他刚刚的一举一动，都被段书圣看在眼里。
之所以丹炉没有药香，就是因为秦羽可以让药性流失，勉强达到一品之列。
秦羽微微点头。
段书圣轻轻拍了拍秦羽的肩膀，心中一抹喜悦浮现。
果然和他想的一样，以秦羽十一层的灵魂之力，他在故意露拙，来遮掩锋芒。
一时间，段书圣对于秦羽的好奇心更重了。
“我不服！”
就在这时，一道怒吼声，从段书圣身后响起！
王福当着所有人的面怒吼出声：“段会长，你堂而皇之帮着秦羽作弊！我不服！”
一番吵闹声，让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
段书圣皱起眉头，“小子，说我徇私，可要拿出证据来！”
“不然本座肯定不会轻饶！”
王福看向秦羽淡然的表情，心中更加确定，一定是段书圣为了收秦羽为徒，故意连丹炉都不打开，随意编造一个结果。
“敢问会长，为何不打开秦羽的丹炉？”
“一个连药香都没有的丹炉，怎么可能会是一品丹药！”
“再者，段会长当日想要收秦羽为徒，此事我们我全都知晓！”
王福颇为得意，只要秦羽没有成丹的事情暴露，那么他就将被永远剥夺炼丹师的身份，永世不得炼丹！
这才是王福最想看到的结果。
“何事？”
此时一道充满威严的声音淡淡从凤辇中响起。
段书圣心中一惊，若是连大夏女皇因此震怒，他们都将受到牵连。
于是段书圣连忙开口解释：“回陛下，有一位弟子质疑炼丹的公允。”
女皇的声音再度响起：“查，没人能在本帝面前徇私，也没有人能在本帝面前污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