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年轻男人将手机放到耳边听着。
“二爷,她朋友到了,要放人吗?”
男人嘴角微翘,细看还有隐约撕裂的伤痕,嗓音极为慵懒,“哦,她一个人?”
“不是,还带了一个……”
男人听着那边通报,同样带着伤痕的眉骨忽然上挑了挑,余光瞟了眼旁边坐着的身影,勾唇笑了笑,“知道了,既然都来了,就请人多坐一会,着什么急呢。”
“是。”
挂掉电话,男人放下酒杯站起身,两手自然地插进裤兜,挑眼扫了下房间内另外两个人,“楼下出了点乱子,我去看看,你俩是继续在这干喝,还是跟着去凑个热闹?”
乔舜年闻言从手机上抬头,神色不解,“这种事什么时候轮到你亲自出面了?什么人值得你顶着这副怂样去见?”
这地儿哪天不得出几个乱子,哪次需要他亲自现身解决了。
更何况,现在还顶着这样一张惨不忍睹的脸。
年轻的男人,正是唐钰。
一张俊脸满是伤痕,虽然消了肿,但依旧可见斑驳淤青。
齐整的寸头,挂着一丝痞笑,野性十足。
他眯了眯眼,大拇指按了按唇角的伤,玩味地轻哼,“大概是因为老子欠她的吧。”
乔舜年来了兴致,“你欠了什么?”
唐钰偏头,目光转向暗影笼罩下闷头抽烟的男人,也掏出一颗烟叼在嘴里,要笑不笑,“老子能欠那女人什么,一个孩子呗。”
乔舜年,“……”
楼下,胡经理挂断电话,走回去,不着痕迹地看了眼夏恩浅,笑呵呵的对着沈寂帆道:“很抱歉,沈先生,可能还需要再等一会,我也是奉命行事,如果查证确实是盛小姐说的那样,自然会放她离开。”
沈寂帆垂眸静了静,然后询问,“你们二爷也在这?”
胡经理保持微笑,“这个我也不太清楚,沈先生,要不几位再坐一会?在这期间,酒水全部免费,几位可以随便点。”
夏恩浅虽然不清楚他们口中那个二爷是谁,但不难读懂里面的深意。
对方认识沈寂帆,但是好像不打算给他这个面子。
夏恩浅捏紧手里的包,客气而冷淡的开口,“大概需要等多久?就算是警察拘留,没有证据,也不会超过二十四小时,你们总得给个时间吧?不然,我想我们不如去警局等了。”
盛菲菲也急了,极力忍着暴躁,“我说你们怎么回事啊,监控拍的那么明白,你们是一点都不看吗?还要我说多少遍,我真不是故意的,你们这是非法拘禁知道吗?大不了老子报警,现在蹲监也不要在这破地方待着,简直欺人太甚,瞧不起谁呢。”
“恩恩,我们走!”
她骂完,拽着夏恩浅就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