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曼茵,你来不是化干戈为玉帛,好好商量两个小辈婚事的吗?你这样和我较劲儿,有什么意思!”
哈哈。
权夫人笑起来,随之一收,语气骤冷:“冯宝芝,我怎么可能与你化干戈为玉帛?对于背叛,我阮曼茵永远也不会原谅和解。
若不是恩恩和劭竩的婚事,我怎么可能与你坐在一起心平气和的说话?”
“既然心中还怀有怨恨,又何必假装大度。你同意恩恩和傅劭竩的婚事,难道就是为了等一刻来羞辱我的吗?”冯宝芝几分激动。
权夫人却好正以暇:“叶太太,别动怒,有失身份。再说了,我要羞辱你,何须借两个小辈的终生大事?今天这番话,只是给恩恩撑个腰,虽然刺耳些,但还不算难听吧。
叶太太,你的气量难道就只有这点儿?”
冯宝芝气不可遏,冷笑:“阮曼茵,你的气量就高,揪着三十年前的事情不放?”
权夫人亦冷笑:“犯错的人,当然是希望自己的不耻被人遗忘。”
冯宝芝气得捂了一下胸口。
权夫人点到为止,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叶太太,也别太生气了,今日一别,我们也不会再有什么接触。
恩恩到底不是叶家人,她嫁到y国后,就与你们叶家没什么瓜葛了。
权叶两家也不会走动。
叶太太,大可放心,我没机会气你了。”
冯宝芝:“……”
权夫人离开了包房,正要给傅劭竩打电话,骆琴扶着秦慧芳从休息室出来。
“曼茵。”秦慧芳叫住权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