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妈妈这一路上都小心翼翼,唯恐被熟人碰见她特地乔装打扮,只是刚巧岑妈妈要去找赵老头的路上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为了证实自己心中的猜想,她还是决定前去询问一番。
只是还未曾走进当铺,便听到了几个人议论纷纷。
“没想到这几个金锁质量如此纯真,想必也是什么高门大户的东西。”
“刚才那婆子的装扮,她也不像是高门大户里的娘子,我不成是将东西偷来了,送到我们当铺?”
当铺老板摸着这沉甸甸的金子微微一笑:“咱们的手续可是合乎规矩的,倘若就算是她偷盗来的,也应由她来亲自赎回。”
岑妈妈被底下的人迎进去之后,又听了几嘴,确定是曾妈妈来当金锁,既然如今事情已经搞清楚,岑妈妈便离开了当铺。
“刚才那个婆子进来是打算干什么?”
“这谁知道她走进来什么话都没有说,咱们兄弟又何必在乎这样的婆子呢?这几块金子也够咱们赚的了。”
岑妈妈来到了临风巷见到了赵老头。
“这几日大娘子因为伯爵府的事务繁忙,没有办法亲自来见编,拜托我将一些事情交代给你!”
赵老头曾在伯爵府受到了少夫人如此多的恩惠,自然对少夫人所下的命令马首是瞻。
“如今,大娘子需要个私密性好且不易被人察觉的宅院不用在乎银两,只需要找到即可!”
赵老头拍了拍胸脯,保证自己一定能够做到,岑妈妈防止被其他人察觉。在交代完之后,便匆匆的赶回了伯爵府与安堂。
宁秀锦看着岑妈妈走神的模样,不由得询问。
“怎么自从回来之后便魂不守舍在路上,究竟遇见了谁?”
岑妈妈只能将心中的猜想告诉宁秀锦。
“有一个傻子已经上钩了,若是从夫人手里出来的,这些东西她一定会心痛,怎么可能会让一个下人去典当的?”
如今顾溪还在宁昌侯府内待着,都已经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又怎么可能拿出多余的银两来帮助顾炎。
如今在伯爵府内还把顾炎当做心肝宝贝的便只有还在院子里闭门思过的傻子。
“没想到她竟然是一往情深,只是等到人放出来之后,又有谁在乎她真正付出了什么呢?”
宁秀锦说完便开始在院子里摆弄自己的花草,这些事情对她而言并不重要。
只要活好自己就够了这辈子她不想将大部分的精力浪费在伯爵府上。
而且最重要的便是顾炎不可能为俞姗姗打造这么多的金器,想必那金子也都是为孩子们的生辰准备的。
季云霞等到曾妈妈拿着银票回来之后,仔细点对发现凑足了万两银之后,急忙跑到书房前去寻找爵爷。
“如今,银子已经凑齐,夫君我们前去将炎哥儿解救出来吧!”
爵爷瞧着这沉甸甸的银两,只觉得心疼,倘若这些东西花在自己的官职前途上,也定能谋求一个不错的职位。
二人当天下午便去了萧府。
“昨日刚将老夫人送走,没想到爵爷及夫人今日便来了!”
“我们二人管教孩子不够严格,所以才会让他犯下如此滔天大火,不知道公子如今恢复的怎么样,只求萧府能够给伯爵府一个面子!”
萧父而这爵爷如今在自己面前低三下四的模样,心中仍然无法解气,毕竟被伤的可是自己的儿子。
“你也知道我们这孩子从小都是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如今被贵公子如此伤害,心中又怎能够咽下这口气?”
爵爷明白人家父母摆明了想要给自己难堪,可再怎么样儿子造的孽,做老子的自然是要为他擦屁股。
萧父如今也不知道自家儿子的态度,便先派下人去问了清楚。
明白自家儿子的意思之后,萧父也是稍微为难了一下,爵爷便按照之前的约定,让他们前去大牢将顾炎接出来。
这夫妻二人等到爵爷他们离开之后相视走到了儿子的院子里。
“像你这种做任何事情都睚眦必报的人,怎么会轻易的就这样答应放过他们!”
萧母听到夫君如此评价自己,儿子虽感到气愤,可也明白夫君所说的并不是没有道理。
萧珩摇了摇头:“我并没有想要放过国学府,只是这冤家宜解不宜结,倘若我们有一天落难了,伯爵府也有可能在我们头上踩上一脚!”
“可既然他敢伤害你,那就说明凭他的本事也活不到那个时候,倘若你要觉得心中有气,那为父便去再将他抓起来!”
萧珩摇了摇头,其实他内心更想要知道宁秀锦想要怎么做,毕竟只有让她们尽快见面才能够推进他们两个人和离的事情。
“如今我都已经长大成人,这些事情就不需要父母担心了,何况因为我受伤的事情,你们两个也没有休息好!”
萧母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