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小末痛的快要昏厥了，但就是没办法晕过去。
“我说，我都说，一共只有两个人，分别是棠小梨和祝雨雨，诡异只有我自己，指使我们的人是冯铭。”
“哦？这样啊。”
言九月漫不经心的回答，然后继续折磨小末。
小末痛的都要无法呼吸了，“我已经告诉你了，你为什么还不放了我！”
听到小末的问题，言九月笑出了声。
“小末，你真的是诡异吗，感觉不像啊，在我的认知里，哪怕只是低级的诡异，智商也都很高的。”
“你什么意思！”
小末感觉自己正在一边忍受极大的痛苦一边听言九月的羞辱。
但没想到言九月听到她追问，笑声更大了，好像言九月才是那个反派，她是被欺负的那个。
“你是诡异哎，诡异不会这么痛的，你忘了吗？”
听完，小末愣住了。
对啊，诡异和人类不一样，哪怕受了再严重的伤都不会感受到这么强烈的痛楚，这也算诡异的一个能力。
这样能保证诡异遇到危险的时候可以“断尾求生”。
可她现在真的感受到了很剧烈的疼痛。
为什么？
小末猛然抬头看向言九月。
“是你搞的鬼？你做了什么！”
虽然痛楚还在，但或许是因为小末已经知道原因了，所以感觉没那么痛了。
她用凶狠的目光盯着言九月，像是要用眼神杀了她一样。
“我刚才虽然已经去确定你是诡异了，但终究没证据，万一你真的是一个无辜的人呢，我暂时还不想杀你，毕竟你没有挡我的路，所以我怎么可能一开始就那么对你呢。”
言九月笑眯眯的，明媚的双眼却像恶魔一样可怕。
“你怎么做到的，你做了什么！”小末有些崩溃地大声质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