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好好的休息一下吧。”
哐当,车门关上。
把周淼的脸,和她身后相对破旧寒酸的老办公室隔在外面。
安宜脸色微变,贺知舟微笑的俊脸,已从前面凑了过来:“你同事看着比你更懂眼色。”
这一天天的,是真无语,安宜气得把脸扭到一边:“你只有这句话想说吗?”
“我还想好好的关心关心你呢,但我知道我就是真关心了,你也觉得我就是黄鼠狼,在给鸡拜年。”贺知舟笑了笑,低垂的眉眼,落在安宜简单处理过的小腿上。
安宜不想给他看:“已经处理过了,没事了,你既然知道你是黄鼠狼,就应该自觉点,不应该贸然出现的。”
贺知舟还是笑:“我要不来,你又该说我不在意你,真遇到事连光明正大都不敢了。”
这就是他直接跑过来,在孙氏集团一楼,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就敢拉拉扯扯的原因?
安宜眉头拧得死紧,忽然发现她是真的有点不懂这个男人了。
贺知舟也不解释:“你这处理得有点潦草了,还是去医院,重新处理一下,女孩子家家的,留疤了可就不好。”
他说完就把眼神收回去,而后发动了车子。
安宜凭本能是抗拒的,然而无论她说什么做什么,贺知舟都不理会,车门锁得死紧,又在高速行驶中,她也不可能直接开门下去。
只好按耐着,僵持着,到医院。
停好车子,他绕到后面来,想抱她。
安宜忍无可忍的拒绝他:“够了!虽然不知道你又在发什么疯,但你不想要命我还要呢。”
“胆子这么小呢。”贺知舟嬉笑着,放弃了公主抱的念头,将她搀着去医院里面。
挂了外科的号,两人随医生去处理室,简单包扎的纱布被小心翼翼的撕开,带起了些许黏在纱布上的皮肉,安宜痛得嘶了一声,下意识的别过去,不敢看真实也狰狞的伤口。
“该死的孙文钦!怎么没跟我说有这么严重?”贺知舟下意识包住她紧攥在一起的小手,向来冷锐的眉眼,隐隐约约有一点儿泛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