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说完他背转身走了出去。
看着他格外高大,护的却不再是她的背影,安宜颤颤抬手,把不知何时又流下来的眼泪抹除:“原来你是知道的,从一开始到现在,你什么都知道。”
但他不觉得她重要。
不觉得她委屈与否,清白与否,与他即将获得的巨大利益相比,又有多么重要。
自嘲扯了下嘴角,安宜抬手剥除衣物,任由纤细白皙的身子,置身于冰冷无情的水流。
洗完澡,穿好衣服,出了贺氏集团上了出租车,她才有心情翻查手机。
文件夹里的录音文件果然不见了,连百度云里的备份都不见了。
要不是她身体现在还酸痛着,藏在衣服下面的皮肤大片大片的暧昧红痕,昨晚的一切,好像只是一场笑话,一场只有她一个人知晓的笑话。
回到公寓,泪哭早已哭干了。
安宜在床头柜夹层里找到之前没吃完的避孕药吃了,又洗一个澡,换回自己的衣服。
白天睡了太多这会有点睡不着,她简单吃了点东西,打开电脑开始加班。
新工作入职才一个礼拜了,虽不至于手忙脚乱,但要说完美适应也是不可能的。
时间在忙碌中过得很快,不知不觉中就到凌晨了。
脑袋有点涨涨的,也不知道是不是连续工作太久了,还是昨天到现在太累,体力透支了。
安宜不是跟自己较劲的性子,感觉不适就很干脆的合上电脑,倒头就睡。
半夜,她是被身上要命的滚烫,还有喉咙口干得要命的渴意渴醒的。
踉跄着爬起来喝了一大杯水,喝完还是很渴,同时脑袋还跟被火烤过了似的,烫得吓人,连路都有点走不稳。
安宜不敢含糊,找出温度计。
396的高温,惊得她整个人都要颤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