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酒吧里变得安静下来。
苏诺抬头看去,就见柳德华站在舞台中央,手拿麦克风说道:“下面我来为大家唱一首这是爱,希望大家喜欢。”
随着前奏响起,柳德华手举麦克风用心演唱起来。
这是爱是电影胡越的故事里面的插曲,也是泰迪·鲁斌唱的歌,柳德华想必是学了很久,唱得还是很不错的。
不过,他现在还没做歌手,台风比较拘谨,显然不适合迪厅这种热情奔放的场合。
泰迪·鲁斌侧耳倾听了一会儿,便转向苏诺问道:“阿诺,你觉得阿华有没有做明星的潜力?”
苏诺心道:“未来的四大天王之一,我能说他不适合做明星吗?”
还没等苏诺想好说辞,就见旁边有个扎着小辫子的年轻人冲台上喊道:“唱得真难听,快下去,别在上面献丑了。”
泰迪·鲁斌一听这话,顿时脸就黑了。
他刚想开口,却见蕴碧霞抢先冲那家伙斥责道:“有种你自己上去唱,喝倒彩算什么本事。”
小辫子回头冲蕴碧霞骂道:“臭丫头,我喝倒彩,关你什么事?”
“你吵到我了。”
“臭丫头,想找揍是吧。”
坐在小辨子旁边的一位疤脸小伙伴站起身,抬手指着蕴碧霞出言威胁。
泰迪·鲁斌摘下墨镜,冲疤脸小青年质问道:“你是哪个堂口的?报上你们老大的名字,我回头找他好好谈谈。”
疤脸小青年:“泰迪先生,这事和你没关系,你还是少掺和。”
蕴碧霞气愤地道:“阿诺,你去揍他一顿。”
泰迪·鲁斌抬手打个响指,一名保安快步跑过来,上前拉住疤脸的手腕,劝道:“这位兄弟,有话好好说。”
疤脸小青年想要挣脱保安的束缚,却被对方抓住了脉门,有力也使不出来。
苏诺自小学过擒拿,对那名保安手上的动作看得很清楚,他在心里暗自佩服,这人的身手不错,显然是个练家子,却只能在酒吧做个保安,真是屈才了。
这时,杨老板快步走过来,冲疤脸小青年劝道:“小兄弟有话好好说,千万别动手伤了和气。”
那名保安不动声色地松开手,冲杨老板笑道:“这位小兄弟想必是喝多了,”
“对对对,我是多喝了几杯,杨老板,您别介意。”
疤脸小青年揉揉自己的右手腕,灰溜溜地退了回去。
…
等疤脸走后,蕴碧霞冲苏诺埋怨道:“阿诺,你今天是怎么回事,看到别人欺负我,你也不帮我出头。”
苏诺微笑道:“有泰迪哥在,哪用得着我来献丑。”
泰迪·鲁斌冲蕴碧霞好奇地问:“蕴小姐,阿诺打架很厉害吗?”
蕴碧霞:“阿诺的爷爷以前在军中做过武术教官,从他会走路起,他爷爷就教他习武,所以他打架很厉害的。”
泰迪·鲁斌刚想再问几句,却见旁边又传出一阵虚声,显然又有人在下面喝倒彩。
苏诺原以为泰迪·鲁斌会上台替柳德华解围,谁知这位一直稳坐不动,像是没听到嘘声似的。
这时,坐在旁边那两位小青年一起朝这边看过来,脸上都是戏谑嘲讽的表情,让苏诺看得心烦。
他猛地站起身,冲泰迪·鲁斌伸手道:“泰迪哥,把你的墨镜借我用一下,我想上台去唱首歌。”
泰迪·鲁斌抬手摘下墨镜,递给苏诺问道:“你能行吗?”
“不就是喝倒彩嘛,我又不是歌手,怕个毛线。”
苏诺说完,转身向舞台那边走去。
等苏诺走远后,泰迪·鲁斌扭头冲蕴碧霞问道:“怕个毛线,这话是什么意思?”
蕴碧霞摇头道:“不知道。阿诺最近说话总是古古怪怪的,我感觉他好像是被鬼上身了。”
“呃~”
…
这边,苏诺等柳德华唱完,便戴上墨镜,上前冲他笑道:“阿华,你先下去休息,我来唱一首歌。”
“多谢!”
柳德华冲苏诺道了一声谢,赶紧将手里的麦克风递给他,然后快步朝台下跑去。
苏诺看着柳德华落荒而逃的狼狈模样,心里忍不住暗想,“以后会不会有人记得,我曾在酒吧为柳天王解过围。”
将麦克风插回架子上,苏诺走到乐队的吉它手面前,伸手笑问:“可以借你的吉它用一下吗?”
吉它手有点不乐意,他扭头朝杨老板瞅了一眼,见对方冲他点头示意,只好取下吉它,冲苏诺叮嘱道:“动作轻点,别弄坏了。”
“多谢!”
苏诺接过吉它,走到麦克风前,冲台下响起嘘声的地方大声喊道:“大家先别嘘,听我唱首歌,要是你们听得不开心,我欢迎你们喝倒彩。”
这话一出口,台下顿时安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