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捅破,其中心意已然明了。
蜜糖罐不用打开,围着它嗅一嗅也是甜蜜。
没有想过要躲。
以后也不会再躲。
月儿弯弯照九州,几家欢喜几家愁。
在某一天的午休,有人再也按捺不住了,揪住我的衣领,把我按在了寝室门上。
“砰”的一声响,不疼,我只觉得烦躁。
萧柯怒视着我,咬牙切齿:“陈柳,我当时怎么说的来着?你竟敢跟他……”
我坦然回视,眸中毫无波动。
“谈了,怎么着?”
直白的话语让她顿愕。
我贴近她的耳畔,悠悠开口:
“有本事,就搞死我。”
“没本事,就给我滚远点。”
语气里居然沾上了些邓君竹豪放不羁的调调。
许是我的神色太过平淡,和不把她放在眼里。
她惊诧得瞪大眼,手下的力道都不由得松了几分。
我一把将她推开,嫌弃地掸了掸她触碰过的地方,鄙夷之色溢于言表。
“萧柯,你真可悲。”
不给她反应的时机,我又勾起嘴角,朝她笑得怪异。
“当舔狗的滋味怎么样?被拉黑的滋味怎么样?”
话音刚落,我看见她脸上的血色刷的一下褪了个干净,张大嘴,胸膛剧烈起伏。
心里不禁一阵快意。
我怎么会知道她被拉黑了?
因为是我干的。
当然,事先征得了邓君竹的同意。
眼见着她掀不起什么风浪了,我轻轻一笑,转身打开门离去,由她呆愣地站在原地。
她们本不是高山。
是我的卑微,赋予了她们的狂妄自大的资本。
从前我天真地以为,我的顺从讨好会换来她们的怜悯,殊不知,人只有自重,其他人才会尊重你。
事实也是如此,她虽然大张旗鼓地给我放过狠话,但当事情的轨迹脱离了她的掌控时,她却变成了行动上的矮子,不敢多吱一声。
人与人的博弈,就是要拼谁的心理防线更坚固。
我没有心理防线,所以习惯先把自己置于尘埃,然后将她们捧上高高的神坛。
由此,任人拿捏。
既入穷巷,就该及时掉头才是。
幸好,我已经掉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