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没告诉宗政,皇后更不会说。
宗政也没有多想。
这边慕容烟自从知道太子回宫后心里便惴惴不安。
赵瑚儿中毒太深还没有清醒。
不过孙太医说赵侧妃性命无忧。
众人不由失望。
赵瑚儿命还真大,这样都毒不死她。
话又说回来,太子妃真是心狠手辣,这么正大光明说下毒就下毒,以后太子妃院里的茶水可不能再喝。
慕容烟有冤无处诉,越想越暴躁。
“都滚回去。”
众人行礼离开,毫不留恋。
“看看这些人没有一个省心,我知道她们心里巴不得我毒死赵氏,好让太子废掉我,特别是张瑛,她以为自己是谁,我还没死,她就想着我的位置。”
“您消消气,您身后有慕容家,太子就算再宠爱赵侧妃也越不过您去,况且您并没有下毒,谁知道是不是赵侧妃得罪人,有人想让她死,只是借了您的手。”彩星越说越觉得有道理。
“你说会不会是张瑛?”慕容烟又否定,“应该不是,张瑛除掉赵瑚儿对她没什么好处。难道是安妙仪?”
“一定是安妙仪,她嫉妒赵瑚儿有孩子,没错一定是这样,贱人,敢利用我,我一定让她知道后悔两个字怎么写。”慕容烟咬牙切齿,一掌拍在桌子上。
彩月站在门外。
下毒的应该不是安侧妃,她没有理由这样做。
至于张侧妃,倒是有可能。
“彩月死哪去?还不赶快进来给我捶腿,一天到晚就知道躲懒。”
彩月听着慕容烟的谩骂心里委屈却不敢露出来。
“主子。”
“还不快进来,等着我请你。”慕容烟心里的火气没处发,此刻看谁都不顺眼。
彩星得意。
她才是太子妃最信任的人,谁也不能跟她抢。
彩月没有想过跟彩星抢,只是彩星不相信。
彩月老老实实跪在地上伸手给慕容烟捶腿。
“哎呀····你想疼死我吗?这点小事都做不好,没用的东西。“慕容烟惊呼一声一脚踹在彩月身上。
彩月被踹翻在地,也不敢喊痛,立马起身跪好。
“太子妃饶命,奴婢不是故意的。”
“侍候主子的时候这么不专心,是不是心里还在怪太子妃?”彩星在一边添油加醋。
“你还敢怪我。”慕容烟气急一脚把彩月踹翻,仍然不解气,又连踢了好几脚。
彩月趴在地上不停求饶,并没有让慕容烟停下。
慕容烟把所有的怒火发泄在彩月身上。
等慕容烟停下来,彩月被踢得鼻青脸肿,话都说不出口。
彩星在一边看着,没有同情只有得意。
“滚出去跪着。“慕容烟打累,喘着粗气坐下。
彩月强忍着剧痛,一瘸一拐往外走,在院子中心跪下。
宗政好不容易熬到宴会结束,匆匆离开乾清宫回东宫。
他心里记挂赵瑚儿和川哥儿,李进忠信里说得不清不楚。
他不在她们母子肯定受了很多委屈。
李进忠在宫门口等着,一见宗政回来,立即小跑冲上去。
”殿下,您终于回来啦。“
话一出口,老泪纵横。
穆青只觉得没眼看,嫌弃地移开视线。
“去昭园?”宗政大步往前走。
李进忠一愣,看太子往昭园走去,头皮一紧急忙追上去。
“殿下,殿下,赵侧妃不在昭园。”
“不在昭园,这么晚她去哪里?”宗政眉目冰寒。
李进忠眼皮狂跳。
“赵侧妃····她在····栖梧院·····”
“她在栖梧院做什么?别磨磨蹭蹭地赶快说。”宗政停下脚步,语气不善。
“赵侧妃中毒,现在还昏迷不醒。”李进忠快速说完垂头不敢看宗政。
宗政的脸一下黑透。
“到底怎么回事?”
李进忠感觉到宗政的怒气,赶紧把事情经过说出来。
“就是这样,万幸赵侧妃性命无碍。”
“到现在还没醒还性命无忧,穆青,务必把这段时间所有事情都给我一五一十查清楚,本殿下倒要看看是谁想要害赵氏和孩子。”
“是。”穆青拱手应声离开去。
李进忠大气不敢喘,跟着宗政往栖梧院走去。
彩月眼前一花,然后身子往旁边倒去。
”哎呦,这不是彩月姑娘吗?谁把你打成这样,啧啧啧,看看这脸打的,下手忒狠。“李进忠知是慕容烟打还故意大声说。
宗政看都不看彩月一眼,径直走进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