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的不轻的为首男子,从未见人如此没把自己放在眼里,这下可把领头的男子惹怒了。
拔出腰间的长刀,气冲冲的走到赵浔的桌前,一刀劈下,好好的桌子瞬间成了两半。
桌面上的饭菜,全都倾斜滚落在地。
某人猖狂的举动,着实惹怒了赵浔,眼眸微眯的他,就那样盯着为首的男子。
赵大公子没想到,这帮人如此不讲理,一言不合就开干。
大闹过后的男子仍不罢休,举刀又朝赵浔暴吼:“老子让你们滚,耳朵聋了吗?”
坐在赵浔身旁的小家伙秦承欢,吓的直哆嗦,一对小手紧紧的抱着赵浔的臂膀。
“无需害怕,哥哥,今天就教他们如何做人!”揉了揉秦承欢头的赵浔,一脸温和地说着。
不知是吓的,还是小娃子天生的那份依赖,此刻抱住赵浔的力度又增了几分。
某人说话都不带看人的,温和的朝着小家伙说着,完全视旁人若无物,这下可把为首的男子气得暴跳如雷。
从未想过有人在自己面前,比自己还要嚣张跋扈牛叉的人。
为了显示老大的威风,男子人狠话不多,直接一刀朝赵浔劈过去。
然,血腥的画面并没有出现,赵大公子探出两根手指头轻轻的夹住劈过来的刀,云淡风轻的让刀不能再动一丝一毫。
发蒙的男子,任其如何使力抽刀,也收不回来劈出去的刀。
不甘示弱的为首男子,对着手下几号兄弟,扯着嗓子求救:“快,快给老子劈了他狗日的。”
还别说,这几个家伙也不是怕死的主,一拥而上,举刀就劈。
可还没等到劈过来的刀,落在赵浔的头上,某人掠过一抹残影,直接空手夺白刃。
见此情况的几人直接吓尿了,事情远超他们的想象,此刻,某人抖动的双腿间,已留下不明液体。
“公,公子……不,少侠饶过哥几个吧!”说话都不利索的为首男子,哭丧着一张脸。
自知实力相差甚远的哥几个,此时状如鹌鹑。
眼瞅局面已被控制,某人也不与这帮小喽啰计较,可,砸人饭桌,让人吃不成饭,这账可得算一算。
嘴角微掀的赵学浔,挑着眉说道:“在下路过贵宝地,在此歇息片刻,哪知几个不长眼的家伙,打扰本公子吃饭的雅兴,汝,该当何罪?”
哥几个见赵浔没有把此事善了的打算,顿时,几个家伙苦着一张脸。
“少,少侠咱上有八十岁的老母,下有不到三岁的孩子,还望少侠高抬贵手。”说的一本正经的为首男子,一边说着,一边还强挤出几点眼泪。
此时,任谁看上去这货是个乖宝宝,大大的良民,可就是这伪善,装可怜的面庞之下,鬼晓得干了多少打家劫舍,伤天害理之事。
有其一,必有其二,几个人看到大哥,搁那飙演技,于是,他们也开始卖惨起来。
要说个理由嘛,啥样的都有,什么回家看大公鸡下蛋了没有,替婆娘洗衣服……
更有甚者,说自己的闺女在万花楼做花魁,本人招呼了一帮公子哥,正赶着去捧场。
听着这些千奇百怪的理由,某人也是揉了揉头太阳穴,丫的,真特么的是个人才。
“好了,别给本公子整这些有的没的!”摆了摆手的赵浔,才不想听这帮家伙在此胡的咧咧。
“那,那依少侠之见该当如何?”壮着胆子的为首男子,低眉顺眼的问着赵浔。
“咱也不是不讲理之人,赔偿酒楼老板的桌椅板凳,还有在下吃饭的钱,啥个精神损失费之类的!”往大了去说的赵大公子,非要让这帮家伙不死也要脱层皮。
某人这么一张口,在场的所有人都懵了,没想到这位表面上和善的公子,简直是吃人不吐骨头。
啥个精神损失费,这不明摆着在 讹人,但即使如此,他们哥几个只好捏着鼻子受着。
“嗯……?”看到他们仍无动于衷,我们的赵大公子,直接给了一个凌厉的眼神。
“都愣着作甚,还不把身上值钱的东西拿出来,给这位少侠赔罪……。”虎着脸的为首男子,对着手下几人训斥。
即便是此时有一万个不情愿,也架不住非要赔偿的事实。
通过一番上下的翻找,为首男子的几个手下,都把值钱的物件儿,全都乖乖地摆在地上。
然,某人就想当那个例外的,可我们的赵大公子也不惯着这货,直接探出一只宽大的手掌,拍在这位为首男子的肩上。
使其,瞬间犹如大山压顶,动弹不得,整个人差点被压伏在地。
见此情况的哥几个,直接跪到地上,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搁那狼嚎。
“求少侠开恩,我们再也不敢了。”
“对,对对……都是哥几个有眼不识金镶玉,无意冒犯少侠,还望饶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