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那样挥出拳头打在眼前这人脸上,说到底他从心理上已经对张金斗产生了恐惧。
在事发地点的外围,王朝晨全程都在卡座里面看着,看到晁腾虎憋屈的样子,他反而笑了出来,因为就在刚才他终于等到了这个绝佳的机会。
“知道谁是大哥了吧,滚一边去!”张金斗朝着晁腾虎啐了一口。
“……”
晁腾虎拳头上青筋都暴了出来,几欲上去和张金斗再打,然而最终还是忍了下来。
回到卡座,晁腾虎整个人都蔫了,没有了一点精气神。
很明显,刚才在张金斗的面前他丢脸了,而且还是在舞厅里面当着这么多人。
王朝晨给晁腾虎倒了一杯酒,简单的安慰了几句。
“妈的……”
晁腾虎憋屈的骂了一句。
王朝晨笑着说道:“算了算了,就当没发生过。”
“不能就这么算了!”
“那你还想怎样,那人可是冯彪的人,咱们惹不起啊。”
“……”
晁腾虎一脸悻悻的表情,不得不说王朝晨的这句话是对的,对面是他惹不起的人。
别看刚开始晁腾虎那么嚣张,把刘明德说得一无是处,还什么惹毛了不也就是一条命,可真要说起来刘明德在乐洋的势力还是很强大的,远的不扯就说西城区的冯彪,真要斗起来的话唐三也得忌惮三分,正是因为知道这一点,晁腾虎才不敢和张金斗继续闹下去,因为他不能保证老大会为自己出头,要真是那样这苦头还得自己咽。
“喝酒!”
郁闷的晁腾虎只能把心里的不快都发泄在酒上,拉着王朝晨喝起酒来。
舞厅里的气氛灯红酒绿、纸醉金迷,摇曳的舞池里那些人影慢慢变少,时间越晚离开的人也越多,晁腾虎喝闷酒已经喝醉了,躺在沙发上意识不怎么清醒。
一旁的王朝晨则是两个眼睛散发着光芒,一直盯着舞池里那个用夸张的动作摆胯的男人。
张金斗看上去跳得很开心,跳了一晚上终于过足了瘾,要从舞厅离开。
眼见猎物要走,王朝晨自然不会轻易放过。
一头汗的张金斗来到外面街上,十月的深夜天气已经很凉,一阵风吹来让他打了个哆嗦。
看到自己的车旁边站了个人,而且那人似乎正在掏出鸟来放水,眼看尿全都滋到车门上了,张金斗急了,
冲着那人吼道:“干什么呢!”
方便完的王朝晨转过身来,不紧不慢的提着裤子,嘴里还叼着一根烟,一副十足的痞子样。
“他么的,不长眼睛,谁让你尿在老子车上的!”
爱车被人尿了,张金斗当场暴怒,上来就要大耳刮子削王朝晨。
不曾想刚走到王朝晨跟前,对面嘴里的烟头朝他弹过来,他本能的想要往后躲闪,这一躲却让对手有了进攻的机会,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到腹部传来一阵难以忍受的剧痛,当场跪倒在地。
张金斗也是个好逞勇斗狠的角色,自认为身手了得,却没想到只一个回合就被人打倒。
下一秒,张金斗只觉得面门刮过来一阵疾风,接着就是他鼻梁骨“啪”一声断开,鼻血哗啦啦的流了下来。
这一系列动作太快,张金斗一点反抗都没有,就已经被打得血肉模糊。
只见到王朝晨又是一记鞭腿,正中张金斗脑袋瓜,这一下真就像是踢在了西瓜上,差点把张金斗脑浆都给踢匀了。
“兄弟,饶命,饶命!”
那一刻人高马大的张金斗一头磕在地上,他有一种恐怖的感觉,再打下去自己得被这人打死。
王朝晨停手,一把抓住他的头发,把他拎起来。
“张金斗?”
“是,是我,是……”
被打傻的张金斗脑袋里已经空白,一点都不好奇为什么这个人知道自己的名字。
“你是冯彪的人?”
“是,是的。”
“呵呵,刚才在舞厅很狂啊。”
“你……你是谁?”
张金斗抬头看着面前这人,这才看清他戴一个眼罩,只有一个眼睛,顿时把他吓得背后冒出冷汗。
王朝晨捏着张金斗的腮帮,手指发力,疼得张金斗眼睛鼻子都挤到了一起。
“疼,疼疼疼,放手……”
“想知道爷爷是谁吗?”
“不,不敢,你放了我,我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绝对不会找你报仇。”
王朝晨发出一声冷笑,“报仇?”
张金斗求饶道:“不不不,我没那个意思。”
“在舞厅的时候你可不像现在这样。”
“我那是没有碰到大哥你,要是碰到大哥你,我也跪下给你认怂。”
王朝晨拍打着张金斗的脸,满意的笑道:“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