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觉得心里十分气,可是自己还偏偏做不了什么,这种无力感实在是让她难以消受。
安狂看着女儿这样,出声安慰她说。
“你放心吧,将军一定会有办法的,你可别忘了,就连最难治的艾滋病他都已经给解决了。”
宁寒没有插话,虽然不确定这玩意儿是否真的弄着轻松,但是现在也好歹得给大家一个主心骨,好让他们不过早的被这个奇怪的病情给拖累过去。
安然听后也收紧了自己的手说。
“好,我相信宁将军。”
宁寒点了点头,主要手就拉着安花瑾和乌木往诊所走去。
那里的四个人现在忙的已经数日没有洗漱,不修边幅的样子,险些让宁寒以为自己走错了地方。
见宁寒进来,原本在那儿躺尸的龙行立马跳起来说。
“将军!现在可以肯定两件事,第一,霍切尔那家伙用来散播的病毒和咱们发现的变异病毒是同一个东西。第二,这玩意的变异前的模样,我早年的时候在某一位同学的手里见过。”
他身后的凯尔喝了莱茵也点了点头说。
“确实,虽然不想承认,但不得不说这种丧心病狂的东西确实只有他能研制出来了。”
宁寒没想到这里面还有熟人,于是追问具体是谁。
只见韩兆瞪着眼睛咬牙切齿地说。
“国外的阿雷克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