慰和悲愤。
安慰在对方原来也是一个小有名气的后起之秀，自己输了也不算亏，毕竟前浪终究都要死在沙滩上，现在他只能自认倒霉。悲愤却是因为，果然不论他付出了多少努力，接受了多少次实验，终究比不上年轻的后辈！
“我也算是死得值了！”
程开最后苦笑了几下，最后才对宁寒说。
“这个实验室确实有在研制你想的那种药物，只不过你看我现在状态就知道实验效果并不怎么好，不过你们帝国里面可以有不少人受了这种药物的蛊惑，不然安花夫人可没那么多资金来进行实验！”
“就连那些城民和镰刀怪物，也不过只是实验的一部分罢了，这底下拥有的可远比你想的要多！”
宁寒听着程开平稳到没有任何情绪的声音，只觉得自己的心也沉了不少。
这间实验室背后牵扯的势力远比他想象的要复杂，唯一一点好消息就在于，这里面没有皇室的事。
可以想到这儿，他又忍不住笑了起来，那些自诩忠诚的大臣们有要多么提防皇帝，才不没让消息泄露出去一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