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去维修。
城镇唯一的怀表店的店主是一个五十多岁的大叔,口碑很好,不管是卖出怀表的质量还是修怀表的手艺都让人称赞。
易青生和士兵进入怀表店的时候,他正在修客人的怀表,连头都没有抬起来。
等易青生走到柜台前面,他才摘下眼镜抬头,惊讶道:“这不是易先生吗?出什么事了?”
易青生一挑眉:“你知道出事了?”
“城也封了,路上也围满了士兵,您都亲自出现,当然是出事了。”
易青生移开视线,打量起他不大的怀表店,顺口说了一句:“你还挺聪明。”
“方便让士兵搜一下店里吗?”
怀表老板点了点头:“请便。”
易青生抬手,士兵们开始搜查。
他打量着老板,见他没什么反应,应该不是犯人。
他又将视线下移,看向他正在修着的表,正好是一只金色的表:“这表是什么时候送来修的?”
怕老板也是嫌疑人,易青生为了不打草惊蛇,他假装对怀表没那么在意,随口问道。
“今天,那个外贸的日本佬佐藤送来的。”
“哦?”易青生细细打量起怀表,看损坏程度,的确像是摔坏的,看来等下需要去他家看看了。
士兵们还在搜索,易青生便多问了几句:“你有没有自己的表?”
“当然。”老板从胸口摸出一个表,银色的,打开一看,是一张老板和另一名女子的合影。
易青生没看清,以为是他的妻子,但又感觉年龄不像。
“干这行多久了?”
“这家店都是我父亲的,家族传下来的,您现在都不用怀表了吧?如果手表坏了,可以来找我,我也可以修。”
“不必了。”易青生摆摆手:“手表坏了就换了,没必要修。”
“今天上午你在哪?”
“我一直在店里。”
“有谁作证?”
老板尴尬笑笑:“这倒没有,我一直都是一个人待在店里。”
“你一直一个人?”
“我有个女儿。”
“女儿在哪?”
老板笑了笑:“她之前去国外留学,今天正好回来,不过,被你这边封城刚好封在外面了。”
“妻子呢?”
老板道:“没了。”
士兵跑回来,摇了摇头:“没有。”
看来的确不是这个大叔。
易青生转身,往外面走:“打扰了。”
他抬头,瞥到二楼墙上挂着一把枪,停下了脚步。
“你家有枪?”
仔细一看,是早年军队用的那种步枪,管子长,后把手小,这种枪后坐力很大,后来慢慢就淘汰了。
老板摸了摸没几根头发的脑袋:“以前待过军队。”
易青生没再说什么,转身离开钟表店。
后面他又去了佐藤家,在屋里一顿翻也没找到人或者线索,而且他上午正好在和别人交易,怀表是在那个时候摔坏的。
边翻找的时候,佐藤还一边嘟嘟嚷嚷着自己的生意都被封城打断了,损失了多少多少。
线索就这么断了,易青生不爽地走出佐藤家。
如果这个绑架白晚舟的人目的是为了勒索,那白晚舟至少现在还安全。
可白晚舟的出现本来就是个迷,如果绑架她的人本身就是为了白晚舟而来,那她现在生死未卜。
一名士兵等在外面,见易青生出来,他跑过去:“易老爷找你。”
城镇最中心的建筑顶楼,易老爷坐在那张价值连城的木桌前喝茶,他的背后,是一排排各个国家的国旗缩小版,象征着在这里,任何国家都是一条线,任何人都要和平。
易青生僵着脸坐在他的对面。
“封城,搜查,阵仗还真大。”易老爷放下茶杯,手指在上面细细摩擦:“之前不管怎么把这些势力给你你都不用,没想到现在居然为了一个小女孩动用势力。怎么,那个小女孩是你的私生女?”
“不是。”易青生紧闭的嘴里蹦出两个僵硬的字。
“不管是不是,她只是一个对我们没有任何作用的小女孩,你应该知道封城对于我们的影响有多大!”
“我必须要找到她。”
“啪”的一声,茶杯碎了。
“这段时间频繁出现绑架案,您真的觉得这个城镇还安全吗?难道我们就一直这样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这只是一些害虫在自作聪明。”
“害虫终将会把整个苹果啃烂,与其这样,不如不要这个所谓的和平城镇。”
易老爷的脸上都是冷笑:“易青生,我觉得这段时间有够纵容你了,无论是偷偷溜出去拍照,还是认识一个来路不明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