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鄙夷,仿佛在看一个微不足道的小人物。
“你现在已经不是易松青的妻子了,对于易家来说,你就只是一个外人。你往这一坐,倒像女主人似的。”
白晚舟微微皱眉,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悦。
她的眉头微微蹙起,就像是两片轻轻飘动的柳叶,充满了优雅的气质。“老爷子从来没有把我当过外家人,再说了,我也只是坐着而已,再不济也是个客人,难不成你认为我应该把保姆的活给干了?”
白晚舟的素质遇强则强,她不会轻易被别人的言语所击倒。
在面对易玉城的刁难时,她依然保持着自己的尊严和风度。
她的话语中充满了自信和坚定,仿佛在告诉易玉城,她不会因为别人的偏见而改变自己。
易玉城的表情变得更加不好看了,他的脸色阴沉,仿佛暴风雨即将来临。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不满,仿佛一团燃烧的火焰,随时都可能喷发出来。“那也只是我哥哥念旧情,不过就是带了三个孩子一会儿,居然心心念念把别家的黄毛丫头送进自己家。”
白晚舟假装惊讶,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
她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您现在不会是在怪老爷子吧?怪他当时没有把您家儿子给带上带到我家来,不然您儿子也能在贵族学校读书。”
“你这家伙!和长辈说话用这种语气,就这种教养吗?真不知道哥哥怎么教你的。”易玉城气愤地说道,他的声音因愤怒而微微颤抖。
他的手指紧紧地握成拳头,仿佛在压抑着内心的怒火。
白晚舟叹了口气,她懒得回应易玉城的指责。
以前林见月也是直接怼回去,白晚舟本想客气一下,但易玉城的咄咄逼人让她实在无法忍受。
白晚舟心想,要是易玉城知道自己现在已经和易俞景结婚,等他走后易俞景大概率就是一家之主,他不得气晕过去。
“真是一块烂木,不管怎么雕,都是烂木。”易玉城继续嘲讽道,他的话语中充满了恶意。
每一个字都像是一颗尖锐的钉子,狠狠地钉在白晚舟的心上。“除了作践自己去给哥哥两个孩子当童养媳,当个花瓶,也没个本事了。”
白晚舟一听这话就忍不住了,她的眼神中燃起了怒火。她的眼睛明亮而炽热,仿佛两团燃烧的火焰。
“先前听别人说您身体不好,气性大,看来都是真的。”白晚舟毫不客气地回怼,她的话语中充满了力量。“易松青那有优秀的医生,要不要给您介绍一下?比较您还要活很久呢,要是早早离开了,易俞景就是家主了,那时候可谁都说不了我了。”
易玉城被怼得气不打一处来,他剧烈地咳嗽起来,身体因愤怒而颤抖。
他的脸色变得通红,仿佛熟透的苹果。
白晚舟给他倒茶,试图缓解一下紧张的气氛:“喝口水顺顺气。”
易玉城却一把推开,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倔强。“不需要,我身体还硬朗的很。”
“倒是某些人管管好自己的嘴巴,不然到时候比我这个老头子先死。”易玉城毫不示弱地回击。
两个人左一句右一句地互怼着,仿佛这已经成为了一种习惯。以前也是这样,好像只有这样他们才能心里舒畅一点。
其实,老人家也是寂寞,只有白晚舟怼两句他才有点活气。
在这个看似冰冷的家族中,这种争吵也许是他们之间唯一的交流方式。
在这个充满矛盾和纷争的家族中,每一次争吵都是一次心灵的碰撞,虽然充满了火药味,但也在某种程度上反映了他们内心的孤独和渴望被关注的心情。
白晚舟从这场激烈的争吵中出来透气时,已经是黄昏时分。
夕阳的余晖洒在大地上,给整个世界披上了一层金色的外衣。那温暖的光芒,仿佛是大自然的温柔抚摸,让人感到无比的宁静和舒适。
易俞景刚好和大家回来,他身着笔挺的西装,那精致的剪裁、考究的面料,无不彰显着他的高贵与优雅。
他的西装就像是一副完美的铠甲,既展现了他的威严,又透露出他的内敛。
下车时,他那修长的腿格外引人注目,仿佛是从画中走出来的王子。
他的步伐坚定而有力,每一步都充满了自信和从容。
他远远地看着白晚舟,眼神中充满了温柔和关切。
那深情的目光,仿佛能穿越时空,直达白晚舟的心灵深处。白晚舟也向他走过去,她的步伐轻盈而坚定。
她的身影在夕阳的映照下显得格外美丽,仿佛是一位降临人间的天使。
上车后,易俞景和她并肩而坐,他们的身影在夕阳的余晖中显得格外和谐。
他们的肩膀轻轻地靠在一起,仿佛是两个相互依存的灵魂。
白晚舟看向窗外,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