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笑得捂着肚子,不停地在地上打滚;还有的人笑得直拍大腿,发出“啪啪”的响声。那爽朗的笑声在房间里此起彼伏,经久不息,仿佛要将房顶都给掀翻了。
贺萧这才如梦初醒,好不容易缓过神来,定了定神,定睛一看,原来刚才那个扮鬼吓人的,不是别人,居然是林牧。
林牧一脸淡定从容地放下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易知野手中拿来的手电筒,刚才那恐怖至极的鬼脸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恢复了他原本阳光帅气的模样。
不得不说,林牧那原本就立体深邃、棱角分明的五官,在手电筒的灯光从下往上照射的阴影衬托下,显得越发阴森恐怖,活脱脱像一个从恐怖电影里走出来的邪恶角色。
林牧看着大家被吓得魂不附体的样子,脸上露出了得意忘形的笑容,那笑容里充满了恶作剧得逞后的满足和自豪。对于自己精心策划、制造出来的这个吓人效果,他感到非常满意,心里别提有多得意、多开心了。
“林牧!!”贺萧好不容易从极度的惊吓中缓过神来,顿时气得火冒三丈,暴跳如雷。他的脸涨得通红,就像一个熟透的番茄,挥舞着拳头,声嘶力竭地朝林牧大喊着。
随后,两人在宽敞明亮的客厅里开始了你追我赶、鸡飞狗跳的追逐战。一时间,客厅里充满了他们的喊叫声、欢笑声以及奔跑的脚步声。一旁的暴暴看到他们这样,还以为他们在进行一场别开生面的游戏,也兴高采烈地加入了进去,跟着他们在客厅里来回穿梭,上蹿下跳,把客厅弄得一片狼藉,好不热闹。
易知野神态悠闲地坐在柔软舒适的沙发上,双腿优雅地翘着二郎腿,对于眼前这场乱哄哄的闹剧,他表现得漠不关心,仿佛这一切都与他毫无干系。他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眼神中没有一丝波澜,宛如一潭深不见底、平静无波的湖水。
白晚舟不经意间转头看向身旁的易知野,心中不禁五味杂陈,感慨万千。回想起过去那段时光,她和易知野之间的关系就像两座随时可能喷发的活火山,充满了激烈的矛盾和冲突。别说是像现在这样心平气和、相安无事地坐在同一个客厅里,就连同框出现的机会都屈指可数,每次见面都是剑拔弩张,气氛紧张到让人窒息。
然而现在,时光仿佛一位神奇的魔法师,不动声色地施展了魔法,让他们之间的关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他们居然能够心平气和地坐在一起,有说有笑,亲密无间,这样巨大的变化实在是令人难以置信。
“晚舟姐今晚和你睡好吗?”颜知许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里闪烁着一丝期待和些许害怕的光芒,她紧紧拉着白晚舟的衣角,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像一只受惊的小鹿。
“怎么了?怕了?”白晚舟轻轻笑着,嘴角上扬,露出一个温暖的笑容。她伸出手,温柔地摸了摸颜知许的头,眼神中充满了关爱和疼惜。
颜知许歪着头,若有所思地想了片刻,然后说道:“不是的,是因为想你。”她的脸上洋溢着天真无邪、灿烂如花的笑容,那笑容仿佛清晨穿透薄雾的第一缕阳光,温暖而又明亮。
白晚舟听了,心中涌起一股暖流,那股暖流如同潺潺流淌的小溪,滋润着她的心田。她更加温柔地摸了摸颜知许的头,笑着说道:“好呀,那今晚我们一起睡,给你满满的安全感。”
“很晚了,我要回家了。”韩苏溢抬起手腕,看了看精致的手表,然后站起身来,优雅地理了理衣服,转身准备离开。
贺萧一听,立刻像一阵旋风似的飞快地跑了回来,脸上洋溢着热情洋溢的笑容,一脸殷勤地说道:“回家了?这么晚了,一个人走多不安全呀,让我送你吧。”
“不用。”韩苏溢斩钉截铁地拒绝了贺萧的好意,她的眼神坚定而又决绝,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说完,她头也不回地转身朝着门口走去。
“对了知许,下周六是不是你的生日?”韩苏溢在走到门口的时候,突然想起了这件事,停下脚步,回过头来问道。
“是的。”颜知许听到韩苏溢的话,脸上立刻绽放出幸福甜蜜的笑容,她用力地点了点头,开心地回答道。
生日?
白晚舟听到这个词,心中不禁若有所思起来,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各种念头在她的脑海中飞速闪过。
“那周六我们出去吃!”贺萧兴奋得手舞足蹈,举起双手,激动地大声提议道。
“好呀,我来准备,到时你们都要来哦。”颜知许开心得像一只欢快的小鸟,她的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随后,她转过头,看向白晚舟,眼神中带着一丝期待和渴望,“晚舟姐,到时候如果你不忙的话也一定要来哦。”
“嗯……我会来的。”白晚舟微笑着点头答应,眼神中充满了温柔和宠溺,那笑容如春风拂面,让人感到无比温暖。
安排好时间后,“晚舟姐,我先送他们”颜知许说完,便和大家一起朝着门外走去。
白晚舟送易知野和韩苏溢离开,贺萧也不知是哪根筋搭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