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疼的她满头冷汗,顾不得将宋煜推开,也或许内心里有些依赖,但他说话气人,她倒没有客气,合齿就在他手臂咬了下去,咬得他身子都僵硬了,他的手在她腰上狠狠一抓,颇为纠缠。
府医诊断完,对太子言道:“启禀殿下,周夫人这手臂是骨头错位,正位后需要吊几日手臂,万幸没有伤及骨头。需要仔细将养,养好了不会落下旧疾,若是养不好,或许就会影响伸屈,所以务必要好生休养。”
说着帮沈江姩处理好手臂,吊在颈项,随即开下药方,并且抓了药给沈江姩。
宋煜问府医:“平时饮食需要注意什么?”
“多吃些鱼肉、鸡蛋、豆类,可以促进骨头修复。”府医说。
宋煜颔首:“知道了。下去吧。”
杨姗带府医走。
燕青和周芸贤在廊下谈了许久,燕青过问了些周芸贤停职的因由,帮周芸贤分析谁可能是幕后陷害他的人,看时间差不多到了二刻钟,兄长纵然有二十个问题也该问完周夫人了的,周芸贤因为府里老人中风,着急带妻子回去看护,燕青便推托不得,便和周芸贤往厅里走。
燕青特意将嗓子提高了些叫厅里能听见,“周大人放宽心,这清者自清。乌纱帽是你的终究是你的。查到幕后之人官复原职指日可待。对吧!啊?进厅坐,进厅再坐坐,周大人?”
这样提醒,兄长明白小娘子丈夫回来了,对吧?
听见说话声,沈江姩说,“周芸贤回来了,丢开我,我要走了。”
说着,沈江姩便用自己那只未受伤的手提起包袱,准备离开。
“孤王让你走了吗?”
沈江姩才走出两步,便听宋煜凉薄的嗓音在身后响起,她回身道:“你还有事么?”
“你害孤王的侧妃不能生养,孤王原打算此生只有她一个,生个小孩过日子的,好好培养将来担当大任的,你害孤王失去做父亲的资格,这件事情,就这样算了吗?”宋煜懒懒窝在大椅上,摸着拇指上的玉扳指。
沈江姩一怔,“你刚才不是说你负全责吗?”
“孤王那样说的前提是你为孤王守身如玉。但你没有啊,你就是卖身救父利用一场孤王罢了。你放弃了孤王,孤王干什么负全责?”宋煜冷笑,“她不能生养,做不了母亲,孤王只负责一半,你负另外一半责任。”
沈江姩气得哆嗦,但确实也撇不清,“你要怎么样?你要我怎么负责?”
宋煜将手臂圈上她的腰身,倏地将人抱起来放在桌案,他欺身下来,咬着她耳垂道:“要你怎么负责孤王还在考虑...你这么聪明,你说要你怎么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