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她给官差一百两问消息,原来轿子里夏妍不是和宋煜在配合,夏妍手中带血的帕子是真的宋煜的血。
沈江姩没有说话,她还问谢锦,“你知道他在画舫为什么说要成家了,要同我分开吗?”
谢锦微微沉吟,“这少主不准向您透露。”
“说吧,我不会让他知道是你告诉我的。”沈江姩说。
“画舫那日您的双手被睿王烫伤,脚底亦被琉璃所伤,血肉模糊,少主本来安排您置身事外,去姑苏玩的嘛,结果燕将军以为您是睿王的细作,便让原该替您下画舫的云矜亲手把您扔弃了。”
谢锦说着,幽幽一叹,“您知道殿下自小有心病的,那个被皇帝踩坏的木偶小人,他小时候难过了好久,皇帝说要亲手毁了您。他也不好强求您无名无份的等他,又怕强行留您在东宫,激怒帝后、群臣,受伤的是您。他心病加重,加之当时他计划二入冷宫,情势复杂,便和您分开了。”
沈江姩静静的听着,望着宋煜那纵然睡着亦眉宇之间有执色的容颜,他是怕她是他生命中第二个被破坏的木雕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