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鲁斯紧紧地蜷缩在一道墙后面,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他身旁是战友们残缺不全的尸体,鲜血染红了周围的土地,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腥味。
这一切都是那颗炮弹造成的,原本九个人的小队,现在只剩下三个还活着。他们只是想在这寒冷的夜晚找个地方躲避一下寒风,没有人说话,只有寒风的呼啸声在耳边回荡。
突然,一颗炮弹从房顶无情地落下。刹那间,巨大的爆炸声是震耳欲聋,冲击波如凶猛的巨兽一般,另一个房间的布鲁斯被狠狠地拍在墙上。他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要被撕碎,脑袋嗡嗡作响,眼前一片模糊。
破碎的弹片如同雨点般四散飞溅,无情地撕碎了战友们的身体。他们甚至来不及发出一声惨叫,就已经失去了生命。布鲁斯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他想要呐喊,想要哭泣,但喉咙却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发不出任何声音。
在这残酷的战争中,生命是如此的脆弱和无力。他们是为了什么而战斗?为了帝国?为了荣誉?还是为了那遥不可及的和平?布鲁斯不知道答案,他只知道自己此刻必须活着。
周围一片死寂,没有冲锋的鼓点,也没有战友的呐喊。只有黑暗中射出来的子弹,带着刺耳的尖啸声,从头顶飞速掠过。每一颗子弹都仿佛是死神的召唤,让人不寒而栗。
布鲁斯紧紧趴在地上,他不想就这样送死,只要能坚持活着,他就不会放弃生命。也许是在这个世界的一种坚持
他知道,生命是如此脆弱而珍贵,每一个普通人从出生到死亡的过程都充满了意外和不确定性。但正是因为如此,活着才显得更加有意义。
布鲁斯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他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周围的环境,寻找着生存的机会。他要活下去,不仅为了任务,也为了自己。
笨重的步枪已经丢掉,他手里是一支军官的配枪,两只弹匣十四发子弹,六个手榴弹。
黑暗里没法寻找更多的武器了,他必须离开这里。另外两个家伙已经跑了,生死不知。
他小心翼翼地缓慢爬行着,每一个动作都极其谨慎,生怕发出哪怕一丁点的声音。夜晚的漆黑如墨,仿佛是他的保护色,给他提供了一层掩护,但同样也隐藏了敌人的踪迹。
在这寂静的黑夜中,他的心跳声清晰可闻,每一次的搏动都充满了紧张与恐惧。他瞪大眼睛,试图在黑暗中捕捉到任何一丝敌人的动静,但眼前只有无尽的黑暗,让他感到想要动用能力的冲动,必须忍住。你只是个普通人,不要让任何人注意到你。
他深知,任何一点声响都可能暴露自己的位置,引来敌人的致命攻击。因此,他不敢有丝毫的松懈,竭尽全力地控制着自己的身体,每一个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时间在这紧张的氛围中仿佛凝固了,每一秒都显得如此漫长。他默默地在黑暗中摸索前进,黑夜的掩护虽然给他带来了一线生机,但也带来了无尽的不安。
敌人或许就潜伏在附近,随时可能发动袭击。他不知道敌人的具体位置,也不知道自己是否已经被发现。这种未知让他的神经时刻处于高度紧绷的状态。
黑暗中爬到角落里,头顶就是破烂的窗户。慢慢抬起头,看着外面,飘雪天多多少少习惯了黑暗。已经可以看清点周边的环境。
远处一亮,传来枪声。不知道是空枪还是射杀那个倒霉蛋了。
蜷缩在墙角,睡不着,只能安静的歇着。
远处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布鲁斯不知道是自己人还是敌人,只能掏出两个手榴弹拧开后盖。支棱着耳朵仔细听着,除了轻微的脚步,没有声音。
等着等着,静静的黑夜里传出一声嘀咕,打的真准。
不用说。这就是敌人。用解释吗?不!
两颗手榴弹扔出去。落地的瞬间对面小队大喊出手榴弹。伴随两声巨响,巨响?是的手榴弹空旷地方声音不大,这是废墟里,寂静战场。
布鲁斯马上离开原地,迈着有点僵硬的脚步离开。残存者向着他原来的地方射击,十几秒后一颗炮弹飞进来,谁打的?不知道。夜里只要有火光,双方都会打炮摧毁。
该死的,这具身体没有激活微暗视觉,夜间的废墟就是个巨大的陷阱场,到处都是碎砖头,破木头。
两颗手榴弹和一颗炮弹,引爆了这片地区的战斗。各处火力点相互射击,火炮清除相互的火力点,不管你是谁,只要你在我对面射击,那么你就是敌人。
布鲁斯不去管那些,他找到一个藏身地,一个破裂开的地下室门半掩着埋在废墟里,布鲁斯侧着身爬进去,随手用几块砖挡住大半的裂缝,屏住呼吸静静听地下室里有没有人类的呼吸声。
整整一分钟,心脏已经开始疯狂的鼓动。长长吸一口气,平复猛烈跳动的心脏。这里是安全的。挎包里拽出一张破毛毯,小心的堵住进来的入口,掏出手电筒照亮这个地下空间。
这是个堆满杂物的小地下室。应该不足